早——《早》 作者吳伯蕭……記得兒時小學課本的一篇文章……總和《從百草園到三味書》這篇文章混淆。魯迅12歲的時候,就讀于浙江紹興的“三味書屋”。一次,因為幫母親魯氏處理家族的事兒,耽誤了上學,結果壽鏡吾老師就狠狠地批評了他。為了牢記教誨,同時也為自己因為家務常常遲到而感到不快,也是為了不打擾同學們的學習進度,魯迅發誓再也不能遲到。為了嚴格要求,他便在桌子上方方正正地刻下一個“早”字。
上課聽講,對王老師講得“早”意義一直不理解,隻知道魯迅在課桌刻了一個早字,就不遲到啦。
而我們隔三差五就會遲到,遲到的同學很多,老師先前一個個的問遲到的原因——我們回答也是五花八門[呲牙],起晚了,爸爸媽媽叫晚了,肚子疼……這些都不能成為遲到理由。遲到的理由要有創意——撿到東西交到警察叔叔那裡,幫助老奶奶過馬路,書包丢了,找書包……
最後老師不問了,誰遲到誰去外面,面對牆站着。于是每天都能看見教室門前一排同學對牆面壁。
我偶爾也是其中一個,學了《早》這篇文章,啥也沒記住,啥也沒理解,就知道魯迅在課桌上刻了個“早”字就不遲到了,于是也想刻一個,在木闆練習一下,刻得非常醜,不滿意,和魯迅的早字對比,練了好多天都不滿意。而我的同桌波字寫的工整,她也在桌子上刻了一個早字,非常漂亮。于是央求同桌給我刻了一個,雖然沒有她的漂亮,但我已經很滿意了。哪知道,早——在全班流行起來,遲到的同學和不遲到的都也刻了起來。結果……班主任上課,一個一個檢查課桌,刻一個早字罰三元,大家都後悔不已,想要毀掉也來不及,隻能一個一個挨罰。走到我這裡,我怕和媽媽要錢,交罰款,挨雞毛撣子,就指着波說“她給我刻得”……老師看着她,她紅着臉,低下頭……老師說,“波同學交六塊”……
打那以後,波同學離我越來越遠了。我心裡一直内疚,怕挨打,三元錢的責任都不敢背負。有些事情是沒有後悔藥的。
而那個早字雖然被我抹去,但内疚一直都在,一直想和她說句對不起,一直沒有。
然而偶爾的遲到也少多了,雖然我還是不理解魯迅為什麼刻了早,就不遲到的原因。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在想起得晚一些都不行,一到5點半,就睡不着,翻來覆去,隻能起來,幹活,喂魚,澆花,拖地……鍛煉核心,上班。一個早字,刻在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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