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周星馳突然遭到炮轟,感覺就是一群蹲在路邊的人突然啊跳出來說跟正在正常走路的人不熟。其實星爺過了那個經得起多少贊美擔得起多少诋毀的年紀了。就像燒烤大号@作業本說的:“一些人說周星馳人品不好,但卻沒見過他說誰人品不好,用一部電影就能把人笑的死去活來的人能壞到哪裡去呢?最好的人品就是出好作品,不拿爛片蒙錢,我花錢去電影院不是去看他們人品好壞的。
”是啊,能壞到哪裡去呢?那麼多妙語連珠,那麼多一往情深。“做人如果沒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分别?”“我正在談兒女私情,國家這種小事改天再說啦!”“雖然你們是扮演路人甲乙丙丁,但是一樣是有生命、有靈魂的。”不知道多少平凡的人是靠着這些無厘頭的自解自嘲面對着慘淡無聊的人生。所以他永遠是那個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朵梨花壓海棠的小淫蟲周星馳。他沒鬧,鬧的是這生活,這個世界!
從《上車走吧》、《生存之民工》到《外鄉人》,他可能是全中國最像外來務工人員的演員。對,沒有之一,比王寶強都像。因為嚴格來說王寶強更多的隻是命運和本能使然,不是演出來的。
黃渤在瘋狂系列電影中玩世不恭也罷了,但在主旋律的《民兵葛二蛋》中還能演出朋克的氣質來着實不易。《飯局也瘋狂》、《泰囧》、《無人區》中的他又證明了自己幾乎把所有階層的逗比角色都演出來了。想起來他唱的《臨時演員》中那句歌詞:“我這樣不值一提的角色,你見過的何止會有上千百萬個,隻讓你看到眼淚流過之後,笑着的我。”,記得去年下半年,黃渤火的都邪門。
接受采訪時他說感覺狗屎運噼裡啪啦地往頭上砸。這種介乎謙虛與自卑之間的喜劇大師也接受過魯豫的采訪,隻不過采訪内容想不起來了,因為聽到的都是:是嗎?是吧!真的嗎?哦真的啊!真的假的?
前些年馮小剛、王朔和葛優的鐵三角并沒有太多人質疑,但依稀記得《私人訂制》一上映,開黑的人就像盧溝橋上的獅子。為什麼呢?有人說是“大院兒”子弟不再有文化先知權了;有人說京派文化的幽默已被消耗殆盡;呵,何必呢,又是一群評論員的自嗨趴。
葛大爺一直在諷刺劇的劇本中找震撼,在老頑固的軀殼中找喜感。在卡拉面前,黑葛大爺的人才有點人樣。說到底,對于喜劇演員來說,最不怕的可能就是黑了。因為他們一直在自黑啊。
不是不能黑窦唯,更多的情況是玩音樂的沒資格黑窦唯。
現在除了耳光樂隊、秘密後院、野孩子、衣濕樂隊等幾個是個手指頭數得上來的隊伍,還在乎本土音樂實驗摸索的人少的可憐。
不掙錢如土,不揚名立萬。從山河水到殃金咒,沒有唱腔歌詞,隻有對音樂可能性的探索。
所有混音樂圈的人似乎都有一個不成文的約定,就是黑誰都行,就是不能黑崔健。
沒有為什麼,你黑崔健你就是不客觀。你可以嘲笑搖滾教父孫海英砸吉他的時候換成山東産的Fender;你可以認為手機沒有閃光燈的就不配聽淘寶計劃的現場;你也可以問高虎不是一直往南放開嗎怎麼突然吸毒了?但你就是不能黑崔健,他永遠戴着的五角星白色棒球帽,他做的手機叫藍色骨頭,他每次都高喊1234567;就是範兒正,沒有理由莫名就範兒正,幹什麼範兒都是搖滾的。
每到張國榮的誕辰和忌日,他就成了全民哥哥。讓人訝異的是,電視媒體的編導每年都能編出花式特輯來緬懷哥哥。
網上則以韓寒為首的點蠟黨開始分享哥哥的歌詞然後配一張自己的自拍。他敢當衆掐成龍大哥的臉蛋;他讓梅豔芳的小鹿撞到腦震蕩;他巴拉巴拉巴拉吧啦,反正就是哥哥,所有人的哥哥。不分男女,不分性取向,不分國籍。反正你就是不能黑他,否則等着成為衆矢之的吧。(編輯/鄧仕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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