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父督弑君行賄立新君 曲沃伯伐翼争宗興戰火
臧哀伯苦勸谏言切義正 晉師服神預言禍起蕭牆
【經】二年春,王正月戊申,宋督弑其君與夷及其大夫孔父。滕子來朝。三月,公會齊侯、陳侯、鄭伯于稷,以成宋亂。
【傳】二年春,宋督攻孔氏,殺孔父而取其妻。公怒,督懼,遂弑殇公。
君子以督為有無君之心而後動于惡,故先書弑其君。會于稷以成宋亂,為賂故,立華氏也。
宋殇公立,十年十一戰,民不堪命。孔父嘉為司馬,督為大宰,故因民之不堪命,先宣言曰:「司馬則然。」已殺孔父而弑殇公,召莊公于鄭而立之,以親鄭。以郜大鼎賂公,齊、陳、鄭皆有賂,故遂相宋公。
桓公二年春,經中記載了三件事。第一件是宋華父督殺了宋國國君宋與夷也就是宋殇公,同時把托孤大臣孔父嘉也殺了。第二件是滕國國君來魯國朝見,因滕國的爵位是子爵,所以記作滕子。第三件是三月份的時侯,魯侯、齊侯、陳侯、鄭伯在稷這個地方會晤,商量宋國作亂之事,後來他們達成共識,不但沒有主持正義,讨伐宋督,還扶宋莊公上位,讓宋督輔佐宋莊公。
我們先說第一件,在桓公元年時,傳中記載了宋國華父督被孔父嘉夫人的美豔迷的神魂颠倒,那麼這一年他終于按捺不住内心的騷動,對孔氏發動了攻擊,殺死孔父嘉而奪了孔夫人。宋殇公發怒了,這個孔父是我的恩人,先君的托孤大臣,你就給這麼殺了?那還把我放在眼裡嗎?華父督因害怕被治罪,幹脆一不作二不休,于是把宋與夷也一塊殺了。徹底表明我是天下第一大混蛋,幹擾我好事的,僧擋殺僧,佛擋殺佛。這個華父督,夠狠,夠黑,夠毒!
傳中借君子之口解釋這個華父督是因為在他的内心早已沒了國君,所以才敢殺掉托孤大臣,所以《經》中記載時是先說“弑其君”後言“及其大夫孔父”。本來是殺孔在先,弑君在後,但“春秋筆法”在這裡就體現出來了深意。
第一件事和第三件事聯系較為緊密,所以我們接着說第三件事,那就是宋國發生弑君事件後,四國會晤商量宋亂。
宋殇公立為國君後,一共十年時間,發動了十一次戰争,所以老百姓不堪忍受。當時孔父嘉是大司馬,掌管軍事,華父督是太宰,掌管政事。國内怨聲載道,華父督找到了奪孔妻的辦法,于是先到處放風,說咱們天天打仗就是大司馬的過錯,是他鼓動的。這就給他殺孔父找到了理由,而且還迎合了民心,于是就殺了孔父嘉,後來幹脆連國君也殺了,老百姓受了蒙騙當然是沒有怨言的,甚至還要說這個華父是一心為民着想的。華父督順利地幹掉了孔父嘉和宋與夷,當然也順利地奪了孔父嘉的妻子。
國不可無君,華父督于是到宋國去迎當年被迫逃到鄭國的宋馮來當國君,當然這得鄭國同意,于是華父督到處行賄,讓别的國家替自己說好話,于是就有了稷之會。幾家一商量,說既然國君已經死了,那就立宋馮吧。而且這個華父督也是為了百姓,不過一時失手,不應當懲罰。況且這個宋與夷一直跟鄭魯齊過不去,死了也就死了吧!陳國你說是不是?這個陳國純粹是來充數的,他隻是一個代表,一個陪伴,但要做一件表面看起來光明正大又得昭告天下實質上是卑鄙之事時,是需要這樣的程序和人員的。況且讓宋馮回去做宋國國君是鄭國求之不得的,這樣鄭國就可以培育一個親鄭的政權,何樂而不為呢?所以在有話語權的強權聯盟下,就讓這個無恥的華父督逃脫了罪責和懲罰,而且還順理成章地成了宋莊公的輔政重臣。
傳中特别提到,賄賂給魯國的是郜大鼎,其他國家都有賄賂。注意這個鼎可不簡單。鼎是國之重器,三足的比喻三公、宰輔重臣之位。郜也曾是一國,是周文王庶子的封地,後被宋所來,所以這個鼎就落在了宋國,而現在又被當作賄物送給了魯國。這又是給後文埋下了伏筆。關于鼎以後我們還會講到“問鼎之罪”,到那時再詳細說關于鼎的常識。
第二件事是滕國國君來魯國朝見,隐公十一年時,滕和薛因誰先朝互不相讓,後經羽父調解,滕占了先。現在隐公去逝,桓公即位,滕國為了繼續友好關系,所以今年又到朝見。
【經】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戊申,納于大廟。
【傳】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戊申,納于大廟。非禮也。臧哀伯谏曰:「君人者将昭德塞違,以臨照百官,猶懼或失之。故昭令德以示子孫:是以清廟茅屋,大路越席,大羹不緻,粢食不鑿,昭其儉也。衮、冕、黻、珽,帶、裳、幅、舄,衡、紞、紘、綖,昭其度也。藻、率、鞞、鞛,鞶、厲、遊、纓,昭其數也。火、龍、黼、黻,昭其文也。五色比象,昭其物也。錫、鸾、和、鈴,昭其聲也。三辰旂旗,昭其明也。夫德,儉而有度,登降有數。文、物以紀之,聲、明以發之,以臨照百官,百官于是乎戒懼,而不敢易紀律。
今滅德立違,而置其賂器于大廟,以明示百官,百官象之,其又何誅焉?國家之敗,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寵賂章也。郜鼎在廟,章孰甚焉?武王克商,遷九鼎于雒邑,義士猶或非之,而況将昭違亂之賂器于大廟,其若之何?」公不聽。周内史聞之曰:「臧孫達其有後于魯乎!君違,不忘谏之以德。」
桓公二年夏,經中記載桓公把宋國賄賂的郜大鼎運回了魯國,而且還放入了太廟。傳中說這是不符合禮的。傳中記載了臧哀伯的勸谏之語。這個臧哀伯就是在隐公五年時谏隐公觀魚的臧僖伯的兒子,名叫臧孫達。
他說:作為一國之君一定要發揚善德阻塞邪惡,用這種辦法來監視百官。就是這樣還怕偶有差失,所以要發揚美德來給後代子孫作示範。因此清廟用茅草蓋頂,大辂用蒲草結席,肉羹不放調料,飯食不用精米,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表示節儉。禮服、禮帽、蔽膝、大圭、大帶、裙子、綁腿、鞋子、橫簪、瑱繩、冠系、冠布,這都是為了表示制度。玉墊、佩巾、刀鞘、鞘飾、革帶、旗佩、馬飾,這些都是為了表示數量。畫火、畫龍、繡黼、繡黻,這都是為了表示文飾。五種顔色繪出物象,這都是為了表示色彩。錫鈴、鸾鈴、衡鈴、旗鈴,這都是為了表示聲音。畫有日、月、星的旌旗,這都是為了表示明亮。昭明美德的節儉應該有制度,增減應該有一定數量。用文飾、色彩來記錄它,用聲音、明亮來發揚它,以此昭示百官。百官這時才能謹戒和畏懼,不敢違反綱紀法律。
現在您的行為正好相反,是消除美德樹立邪惡的做法,把受賄的器物放在太廟裡,那就是向百官做出了壞榜樣。百官如果都效法您那樣做,那還能懲罰誰呢?國家的衰敗,是由于官吏的邪惡。官吏的失德,是由于寵臣公然受賄。郜國的大鼎放在太廟裡,還有什麼比這更大的受賄?周武王打敗了商纣,把九鼎遷到洛邑,伯夷、叔齊等義士還認為這樣做不對,更何況把表示邪惡和禍亂的受賄的器物放在太廟裡,那又該怎麼辦呢?臧哀伯費了半天口舌,桓公一句也沒聽進去,還是把郜鼎放在了魯國的太廟裡。
當時周朝的内史聽到了這件事,說:臧孫達必有後代能長久在魯國享有祿位吧!國君違背禮制他沒有忘記用善德來勸阻。
臧僖伯谏隐公,隐公不聽;臧哀伯谏桓公,桓公不聽。這父子兩個的正直是一脈相承的,明知君王不會聽,但道理必須說,這就是忠于職守。周内史才說他們的後代一定會發達,是因為他們堅持了真理,忠于了職責。
這裡我們說一下臧哀伯的谏言裡涉及的一些事情。他說的節儉、制度、數量、文飾、色彩、聲音實際上都是内容和形式的互相匹配。任何内容都得有一定的形式去匹配。用什麼樣的形式表現什麼樣的内容非常重要。而且内容如果大于形式,那就沒法彰顯,内容再好也行不到光大。如果形式大于内容,那就又流于形式,而内容失去意義。
總之桓公把宋國的送的郜鼎放在太廟,臧哀伯認為這樣做會使後人認為受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以後再想治理就難了。
【經】秋七月,杞侯來朝。蔡侯、鄭伯會于鄧。九月,入杞。公及戎盟于唐。
【傳】秋七月,杞侯來朝,不敬,杞侯歸,乃謀伐之。
蔡侯、鄭伯會于鄧,始懼楚也。
九月,入杞,讨不敬也。
公及戎盟于唐,修舊好也。
桓公二年秋,經和傳都說了三件事。
第一件,是杞國國君來魯國朝見,但在朝見的時候表現出不敬。所以杞侯回國後,魯國就商量怎麼讨伐它。到九月份的時候,魯國實施了攻打杞國的計劃,以此來讨伐杞侯這次不恭敬的朝見。
第二件,是蔡侯和鄭伯在鄧地會見,傳中說這是開始對楚國開始畏懼。可見楚國現在已開始觊觎中原地區了。而且從蔡鄭之會可以看出楚國主要威脅的是蔡國,所以蔡國尋求鄭國的幫助。這個事件标志着楚國開始登上春秋的大舞台。
楚國是子爵國,所以在春秋中時常會見到“楚子”的稱謂,但楚國自己不這樣叫,他們自己叫“楚王”,這是從楚武王熊通開始的,這也正是中原各國開始緊張的原因。這個楚武王在位五十年,而桓公二年時正是楚武王三十一年,此人奉行鐵腕政策,敢作敢為,是他給楚國留下了一個清朗而安甯的江漢平原和一套初具規模的國家機器,楚國由此而強盛。
第三件事,是魯國和戎結盟于唐,這是桓公親政後和戎重溫過去的友好關系,不必多叙。
【經】冬,公至自唐。
【傳】冬,公至自唐,告于廟也。凡公行,告于宗廟;反行,飲至、舍爵,策勳焉,禮也。
特相會,往來稱地,讓事也。自參以上,則往稱地,來稱會,成事也。
初,晉穆侯之夫人姜氏以條之役生太子,命之曰仇。其弟以千畝之戰生,命之曰成師。師服曰:「異哉,君之名子也!夫名以制義,義以出禮,禮以體政,政以正民。是以政成而民聽,易則生亂。嘉耦曰妃。怨耦曰仇,古之命也。今君命大子曰仇,弟曰成師,始兆亂矣,兄其替乎?」
惠之二十四年,晉始亂,故封桓叔于曲沃,靖侯之孫栾賓傅之。師服曰:「吾聞國家之立也,本大而末小,是以能固。故天子建國,諸侯立家,卿置側室,大夫有貳宗,士有隸子弟,庶人、工、商,各有分親,皆有等衰。是以民服事其上而下無觊觎。今晉,甸侯也,而建國。本既弱矣,其能久乎?」
惠之三十年,晉潘父弑昭侯而立桓叔,不克。晉人立孝侯。
惠之四十五年,曲沃莊伯伐翼,弑孝侯。翼人立其弟鄂侯。鄂侯生哀侯。哀侯侵陉庭之田。陉庭南鄙啟曲沃伐翼。
桓公二年冬,經中記載了一件事,是桓公從唐地返回國都,這應該是桓公和戎結盟的地點,通過隐公二年的記載,隐公就是在唐和戎結的盟。所以桓公九月份去的,十月份返回的。傳中又補充說桓公從唐地回來以後,去太廟裡進行祭告。并且還對祭告之禮進行了一番知識點普及。傳中說,凡是國君離開國都,一定要祭告宗廟,這等于和祖宗說我要去哪裡,幹什麼,當然也得祈求祖宗保祐順利。回來以後,也一定得先祭告宗廟,相當于說一聲我回來了,當然也得感謝祖宗的保祐。然後會宴飲群臣,相互勸酒,把這次出去的功勳寫在簡策上,這是合于禮的規定的。
傳中還說如果單獨和别國國君相會,不論自己前去或别人前來都要記載會見的地點,這是互相謙讓誰做會首的會見,所以把地點寫清楚了就知道誰是會首了。如果是三個國家以上的國君會見,那麼前去别國時就隻記載會見的地點,如果别國國君前來就隻記載會見,這是已定盟主完成的會見。這個知識的普及我們在讀左傳時要領會,因為以後的記載會遇到這種情況。那麼這次魯戎會見是在唐地,而這個唐地在魯國,所以大家就知道實際上這次會見魯國是會首了。為什麼說這個唐地,因為以後還會講到晉國的“桐葉封唐”之事,為了不混淆,有必要在這裡說一下,此唐非以後的彼唐。
傳中接着補充了一段晉國的故事。早在晉穆侯(晉國第九任君主)的時候,他的夫人姜氏在條地戰役的時候生了太子,給他取名叫“仇”。而仇弟弟在千畝之戰時生的,給他取名叫“成師”。于是晉國大夫師服就說:啊呀,好奇怪啊。君王的兒子這樣命名,真是不可思議!義是産生禮的根本,禮體現政事根本,政事是端正百姓的根本。這樣有義有禮政事才能取得成功而百姓服從,違反了義禮那麼政事混亂,國家就發生動亂。美好的姻緣叫做妃,怨孽的姻緣叫做仇,這是古代的稱呼。現在君王給太子命名叫“仇”,他的弟弟叫“成師”這就開始預兆動亂了,做哥哥的恐怕要衰微吧。
我們從穆侯取名上可以看出,太子出生時他在條之戰中可能失敗了,所以給孩子取了個“仇”的名,而在仇的弟弟出生時,他恰好在千畝之役中得勝,所以叫“成師”,但他的這個随意命名卻冥冥中決定了晉國以後的走向,看來取名不可不慎!
到魯惠公二十四年的時候,魯惠公正是隐公和桓公之父,晉國開始動亂,這就是前文講過的大小宗之争。仇是太子,自然是大宗,而成師是其弟弟,自然是小宗。因為動亂所以就把桓叔也就是成師封在了曲沃,讓靖侯的孫子栾賓輔佐他,注意這個曲沃比翼要大。所以那個師服又說了:我聽說國家的建立,根本大而枝葉小,這樣才能鞏固。所以天子封建諸侯國,諸侯建立卿大夫的家,卿設置側室,大夫有二宗,士有仆隸子弟,庶人、工、商各有親疏,都按等級依次降衰。因此百姓盡心事奉上面,下面就沒有非分的企圖。現在晉國,隻是甸服的侯國,而又另處建立侯國。它的根本已經衰弱了,還能長久嗎?
這裡我們解釋一下建國和立家,所謂建國就是天子封建諸侯國,天子分封公、侯、伯、子、男五等諸侯國。立家是指諸侯立卿大夫之家,是諸侯封采邑給卿大夫,諸侯為大宗,而家為小宗。諸侯不得分建枝國,但桓叔卻封在曲沃,是分建枝國,也就是割曲沃讓成師成立了一個伯國,所以後稱曲沃伯,更要命的是這個曲沃比翼還要大。
我們再解釋一下什麼叫甸侯。甸侯就是甸服之侯國。甸就是甸服,古代拓有九州,廣土萬裡,制為九服。邦畿方千裡,其外每五百裡為一服。侯服、甸服、男服、采服、衛服、要服等六服為中國,夷服、鎮服、藩服為夷狄,也就是中國加夷狄共九服,也正好是九州。這可能是九州最初之說法,聽着有點是九周的意思。師服說我們是甸服的侯國,而又成立國,這就把根和葉的關系搞亂了,所以說根已衰弱,還加強葉,那就離死不遠了。
再說一下這裡提到的二宗,就是前文所說的大小宗。相對于諸侯而言,大夫就是小宗,而大夫的嫡長子也自然是小宗,那麼次者就是二宗了。但對大夫本身而言,嫡長子又是大宗,而次者就是小宗。還有個側室,指的是相對于諸侯而言卿自然為小宗,也肯定是庶子,那麼立庶子之長者就是側室之官,那麼卿為大,側室為小。說白了就是諸侯大,大夫次之,卿又次之,側室又次之。而這個也正是親疏近遠之分。就是同一個家庭的兄弟也有親疏近遠,這和感情無關。
果然,到魯惠公三十年,師服的預言開始應驗了。晉國大夫潘父殺了晉昭侯而接納曲沃桓叔,但沒有成功。晉人立昭侯子孝侯,殺了潘父。曲沃代翼第一戰以曲沃的失敗告終,盡管這個事實說明了曲沃還沒有完全獲得國人的心,但是表明在一定程度上,曲沃威脅到了國君的地位。
我們先說一下晉昭侯就是晉文侯的兒子,而晉文侯就是那個叫“仇”的太子,這個仇也是晉國曆史上一位傑出的君主,就是他輔佐周平王東遷,誅殺周攜王的,為東周初年的局勢穩定作出很大貢獻,是深得周平王的倚重的人物。
到魯惠公四十五年時,曲沃莊伯伐翼,而且殺了孝侯。這個曲沃莊伯也就是晉成師的兒子。晉人攻莊伯,莊伯逃回曲沃。于是晉人立孝侯之弟鄂侯為君。這可以看做是曲沃代翼第二戰,仍以失敗而告終。
到隐公五年時《左傳》中記載了“曲沃莊伯以鄭人、邢人伐翼,王使尹氏、武氏助之,翼侯奔随。曲沃叛王,秋,王命虢公伐曲沃而立哀侯于翼”,這可以看做是曲沃代翼第三戰,仍以失敗而告終。但這一次鄂侯奔随,而周王在翼又立了個哀侯。事實上給晉造成了哀侯不但要對付曲沃的挑戰,同時還得提防自己老爹的反攻。可見當時晉國之亂。
到魯桓公時,這個哀侯因侵襲陉庭的土地,大概是這個地方的人不聽話,因此地本是翼南部邊邑。引發了當地人的不滿,于是本地人投靠曲沃,做為内應,引導曲沃又一次攻打翼城。為桓公三年陉庭之戰埋下了伏筆。
彈詞 清平樂 桓公納鼎 成宙評
明知受賄,納鼎心無悔。太廟隻求無慢待,哪管孰功孰罪。
兩代臧伯辛勞,憂國憂君煎熬。身自本來擺設,君王自有波濤。
彈詞 清平樂 曲沃伐翼 成宙評
争宗奪廟,後世供憑吊。刀光劍影旌旗倒,多少歡歌悲調。
峰巒秀色巍巍,冰河鐵馬咴咴。本來春秋一霸,三家之後秦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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