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搖滾老炮鄭鈞,因為老婆被質疑時的佛系回複,喜提了一波熱搜↓
而昨晚參加抖音音樂的直播活動時,又爆出了不少金句,席卷了一波熱點榜。
如今的鄭鈞身為音樂人、父親、丈夫以及禅修者,似乎有着一份平和的睿智從容,甚至讓人忘了當年的他也曾是個鋒芒畢露的搖滾青年。
要知道鄭爺可是不折不扣的偶像臉,在那個沒有百萬修圖的年代,鄭鈞這張臉扔到哪都是很特别的存在。
用金星的話說,就是女孩兒看了都想往上撲的内種↓
這位50 的中年男人,曾經有着“搖滾界木村拓哉”稱号。
是不是有老阿姨覺得愛豆受到了冒犯?木村年輕時可是當之無愧的神顔,但當年的鄭鈞,确實也帥得掉渣。
難怪好基友高曉松曾經立誓:頭可斷血可流,跟鄭鈞的合照不能有!
明明可以靠臉的老鄭,偏偏還有一身才華,你說氣不氣人?!
從最早的《赤裸裸》,到後來的《灰姑娘》《回到拉薩》,鄭鈞的歌至今仍是很多搖滾迷的白月光。
但他本人卻直言不諱的說,當初寫歌的靈感,一多半是被生活逼出來的。
在《回到拉薩》唱紅之後的好多年,鄭鈞才有機會去了拉薩。這時的他,已經從随意飙高音的小夥子,成了唱完歌需要吸氧的中年人。
很難想象,現在如此佛系的“前浪”,當年究竟有多浪吧?
舉個例子,2001年的時候,簽約EMI唱片的鄭鈞,在公司要求下翻唱了酷玩樂隊的《Yellow》,中文名叫《流星》,被收錄在《流星花園》原聲帶裡。
Dei,就是你熟悉的,最經典的那版流星花園
2002年,他成為首個入圍美國MTV音樂錄影帶大獎的華語音樂人,還順利捧回了獎杯
再後來國内頒獎禮泛濫,失去權威性,剛烈的老炮兒就宣布不再領取任何獎項了
在圈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他深知成功是小概率事件。而音樂人的優勢就在于,可以通過自己的作品把對生活的感悟,和對理想的追逐唱出來。隻要足夠熱愛,再難也不覺得“痛”
雖然現在的鄭鈞以“前浪”自居,但江湖地位擺在這,即使不再有年輕時萬人迷的容顔,老鄭依然是很多原創音樂人的心靈标杆。
就沖着他敢公然叫闆現在的流行音樂榜,就讓人想給跪下叫聲“大哥”
話糙理不糙,以前的歌隻要好聽就可以,現在的歌先水它幾百萬銷量再說。最後的結果就成了排行榜上的“金曲”,飯圈之外幾乎都沒人聽,甚至沒人聽過。
鄭鈞這番話也不是針對誰,主要diss的還是華語樂壇的怪現象。人紅歌不紅,歌紅人不紅。久而久之,好像大家都習慣了。
有同樣想法的人很多,敢公開讨論的卻沒幾個。原因很簡單,隻有像鄭鈞這種有作品傍身的大佬,才不會被鍵盤俠的口水淹沒,才有資本去激勵“後浪”們。
看到這一定會有人說,鄭鈞再厲害,他也老了啊!前方真香警告,有的人一旦寫出新歌,專業的後輩也一秒變迷弟。
他的歌絕對“有毒”,看似平平淡淡,卻能起到“猛男落淚”的效果
真正把創作融入生活的音樂人,是不會江郎才盡的。
然而如今的音樂教父,即便當年可謂是才貌雙全,也曾一度幾乎被現實逼入絕境。用鄭鈞自己的話說,窮得跟孫子似的↓
鄭鈞剛來北京做歌手的時候,全身上下就隻有800元,先到表弟那兒買了100元菜票,吃不飽但也保證不餓死,接下來的三個月,可以說是颠沛流離,每天隻吃的上一個煎餅果子,哪怕肚子餓,腦子還得繼續瘋狂的創作。
他借宿過不知名的人家,被要求兩小時搬走,住過表弟的宿舍,進門還得躲着衛生隊爬牆。那時他在居住的地方,點上兩盤蚊香出門,“回來一看床單是黑色的,全是蚊子屍體”。
他形容當時的自己“瘦的一塌糊塗,蓬頭垢面,一身上下都是洞,就跟要飯的一樣”,當年他把他寫的歌給他哥聽,他哥聽了後說給他兩年時間,不行就讓去深圳開出租車,收入也挺高,鄭鈞欣然答應。
在第一份合同簽約時,朋友看不下去直接幫他跟老闆說“哥們兒實在窮得沒轍了”,老闆陳健添,也就是後來紅星生産社的老闆,預付給了鄭鈞3000港币工資。
鄭鈞曾回憶到,“老闆在那講合約是關于什麼的,我一句也聽不進去。”沒有一躍龍門的激動和喜悅,他腦子一片空白。拿着3000塊錢,“先找到自己的自行車,再快速奔回西單那個釘子戶房”。一進門,長時間的緊張、疲憊與激動的情緒奔湧而出,“我女朋友一直在那等着我,我倆嘩嘩痛哭。”
或許是曾經也經曆過面包與夢想的抉擇,比起那些愛給後浪畫餅的前輩,鄭鈞是特别少有的“談錢派”。
幾年前他就參與了幫助獨立音樂人流量變現的項目,創業上線過一款app,要做音樂創作的“共享平台”,讓演唱者、創作者資源共享分配收益,給無名創作者鋪路。
“想給那些受苦的、有才華的年輕人提供一個平台。我最初的想法是我提供創意,把想法貢獻出來,行業内自己解決,但後來沒有人實施那我隻能自己來做了。”他曾在提到做音樂應用的初衷時說道。
這一次老鄭本想要自己解決的問題,如今看來行業内有人能幫他解決了。
平台很放的開,允諾要給到參賽音樂人百億流量和雙億補貼,但老鄭卻一如既往地表态,想要被他看見,還得用實力說話。
他期待的不是那些“為了能紅特意寫出來的口水歌”
而是實打實想要幫助那些專心做音樂、深耕作品卻不火的原創音樂人,讓他們的名氣能與才華相匹配。
他不介意做所有發現官裡最嚴厲的一個,無論什麼福利和機制,實力和作品才是敲門磚。
事實上,鄭鈞不是第一次以導師的身份參與相關活動了,他也曾直言不諱地說“很多節目是以收視率為前提的,不是以發展音樂出唱片、繁榮音樂為目的的,這是完全不一樣的。綜藝選秀的焦點不會是音樂本身,而是怎麼利用音樂,我們要做的是把焦點放在音樂本身,牛叉的歌,牛叉的創作,本身是我的焦點,用這個東西獲得财富跟尊嚴是我們要做的事。音樂人完全可以用他的才華來變現,不是需要别的辦法,有很多牛叉的作品就會産生”。
鄭鈞不止一次提過,創作者不能太功利,好的音樂都是來自創作者的閱曆,基于生活的感悟,才能引起共鳴。在談音樂夢想前,音樂人得先活下去。“想紅”和“掙錢”是最實在的願望了,因為隻有這樣,才可以有底氣一心一意去做音樂。
搖滾老炮曾出過一首名為《熱愛》的歌,裡面有句歌詞是“有人會陪伴你 / 但願那是我 / 但願那是我 / 隻要你能 / 隻要你能 / 一直走 / 到歡聲驅散愁容 / 到心中郁郁蔥蔥 / 你會以自己為榮”,歌裡所呈現的守望、樂觀與堅持,似乎是對所有後浪音樂人們的傾心交談。
作為觀衆,小主衷心希望看到更多像鄭鈞這樣願意“談錢”的人和機構湧現,能陪伴那些不在風口浪尖,卻真心值得被看見的音樂人能走上更大的舞台。讓他們也能在最好的時代奔騰入海,盡情用音樂表達熱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