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合集十支旋律熟悉的芭蕾作品?優雅而神秘的安娜翩然起舞,舞出從渴望到絕望的複雜情緒,挾裹着觀衆深入那激蕩着靈與欲的世界艾夫曼芭蕾舞團曾兩次把列夫·托爾斯泰筆下最動人的女性帶到上海舞台,用現代芭蕾的舞蹈語言演繹世界文學史上的豐碑今年9月,舞團将再度來到上海東方藝術中心,而這次與《安娜·卡列尼娜》同行的,是另一部俄羅斯文學經典,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馬佐夫兄弟》,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芭蕾合集十支旋律熟悉的芭蕾作品?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芭蕾合集十支旋律熟悉的芭蕾作品
優雅而神秘的安娜翩然起舞,舞出從渴望到絕望的複雜情緒,挾裹着觀衆深入那激蕩着靈與欲的世界。艾夫曼芭蕾舞團曾兩次把列夫·托爾斯泰筆下最動人的女性帶到上海舞台,用現代芭蕾的舞蹈語言演繹世界文學史上的豐碑。今年9月,舞團将再度來到上海東方藝術中心,而這次與《安娜·卡列尼娜》同行的,是另一部俄羅斯文學經典,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馬佐夫兄弟》。
文學作品改編成芭蕾舞劇并不鮮見,巴蘭欽重構莎翁巨著《仲夏夜之夢》轟動一時,上海芭蕾舞團也曾改編英國小說《簡·愛》,但像鮑裡斯·艾夫曼這樣專注于改編文學史上最厚重名著的編導并不多見。他選擇了舞蹈創作中最高難度的HARD模式——文學作品裡複雜的心理描寫,在他編創的舞蹈中被轉化為時而克制,時而激情,時而張力十足的肢體流轉,先後創作出《第十二夜》《唐璜與莫裡哀》等作品,而《安娜·卡列尼娜》和《卡拉馬佐夫兄弟》則是他緻敬俄羅斯文學的代表作。
原創舞劇緻敬文學巨著,複雜多變的内心戲考驗觀衆理解力
鮑裡斯·艾夫曼是當今俄羅斯乃至歐洲最受歡迎的編舞家之一,他的作品不僅是對俄羅斯舞蹈美學的傳承與發展,更是對這門古老的藝術加以“升級”和“革新”。“我的作品挑選的都是戲劇或是現實生活中有故事、有争議、有矛盾的人物,如柴可夫斯基、唐璜、堂吉诃德等。這些故事容易引起共鳴,讓觀衆從劇中人物的渴望、矛盾、痛苦、掙紮、無奈、絕望以至死亡中,找到情感宣洩的出口。”艾夫曼不再恪守《天鵝湖》那種童話與唯美的建構,而是更加重視和強化芭蕾舞劇的主題選擇與内在傳達。
在艾夫曼的指引下,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芭蕾舞團更崇尚獨特、熾烈的原創風格。2015年,艾夫曼芭蕾舞團用三場《安娜·卡列尼娜》征服了上海的觀衆。2017年,在“現代雕塑之父”奧古斯特·羅丹逝世100周年之際,艾夫曼在上海進行了芭蕾舞劇《羅丹》的中國首演。今年9月,《卡拉馬佐夫兄弟》将在上海舉行首演。
小說《卡拉馬佐夫兄弟》是俄羅斯文學巨匠陀思妥耶夫斯基代表作。故事改編自一樁真實的弑父案,描寫老卡拉馬佐夫同三個兒子之間的尖銳沖突,展示一個錯綜複雜的社會、家庭、道德和人性的悲劇主題。艾夫曼對這部文學作品做了全新诠釋,延續“心理芭蕾”的藝術傳統,在宏大的叙事背後,運用豐富的芭蕾語言表現内心戲。時而平靜如水,時而暴風驟雨,複雜多變的節奏對舞者來說是一次高難度挑戰,對觀衆的理解能力也是大考驗。
“高冷”作品亦有知音,藝術市場需不斷探索創新
舞劇《安娜·卡列尼娜》已在上海經受過市場考驗,之前兩度來滬票房都爆棚,但《卡拉馬佐夫兄弟》更顯“高冷”,能否得到上海觀衆的認可還是未知數。
“作為純市場化運營的劇院,盡管有着經營的壓力,但東藝每年都會根據既有觀衆人群和未來觀衆人群的狀況進行研判,在演出季中加入一定比例的新作,允許大膽試錯。”東方藝術中心總經理雷雯告訴記者,艾夫曼芭蕾舞團“以老帶新”的策略隻是劇院探索市場的手段之一。上個演出季,東藝接連推出《英國病人》《泰坦尼克》《星球大戰:新希望》等三部沉浸式電影交響音樂會,成功帶動了電影交響音樂會的風潮。在即将到來的新演出季中,東藝還将引進以芬茲帕斯卡劇團的詩意馬戲《華麗夢境,給契科夫的一封信》等個性化極強作品,豐富舞台的藝術感受。
專家認為,上海邁向亞洲演藝中心的過程中,越來越多的劇院緻力于縮短與世界頂級藝術院團的距離,努力成為名團名作的“中國首演”甚至“世界首演”之地;面對觀衆,劇院在提供内容服務的的同時,還要承擔起藝術教育、文化引領等社會功能,針對觀衆人群逐步增長的創新需求,将創新思路貫穿到節目制作、營銷、服務、文創産品當中去。目前看來,滬上多家劇院近期推出“藝展合一”“演展講融合”等新舉措,都是以多元方式豐富劇院内涵、構建公共文化的有益嘗試。(宣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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