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丨喜馬拉雅FM精品課《梁冬睡睡平安:睡出更好的自己》
編輯丨田潇湘
大部分人都會做夢,也有很多人研究夢,所有研究睡眠和夢境的朋友都知道,很多時候我們的夢境其實是自己情緒的一種表達。比如我們在白天感到了緊張、嫉妒,或者有些本該發作出來的憤怒沒有發作出來,夜晚睡覺時,我們的大腦就會用某種方法自動創作出一些夢,讓我們在夢裡釋放這樣的負面情緒。
你有過這樣的經曆嗎?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在夢裡捅了人,一刀下去,紮得鮮血橫流。
我有好幾位朋友,看起來都是溫文爾雅,有教養的人。其中一人居然跟我說:“昨晚在夢裡,我造業了,我造了殺業。”還有些人夢見自己沒穿衣服在大街上走;甚至還有夢見自己内急滿世界找廁所找不着。好不容易找到了,馬桶蓋又掀不開了。好不容易掀開馬桶蓋,褲子上的皮帶扣又死活拉不開的……
人可以控制自己的夢嗎?估計大部分人很難做到,但如果我們第二天意識到前晚做過這樣的夢,你還起碼可以告訴自己,一個噩夢并不代表不吉祥,它僅僅說明你内心有這樣的情緒。知道它不過就是這些恐懼、悲傷的情緒的反射就好了。
外境和自己的内心,也許是相互的投影
陳抟老祖的這兩句話——“對境莫任心,對心莫任境”,其實是在講這個世界的種種現象,如露如電,如閃如鳴,都叫“境”。我們對它的判斷、情緒、起伏,都叫“心”。這兩者之間其實不應該相互糾纏、相互影響。
《莊子》中有個很著名的故事叫“莊周夢蝶”。莊子有一天突然問自己:“我不确定是我夢見了蝴蝶,還是一隻蝴蝶夢見自己是莊周。”
我們把“莊周夢蝶”這個故事和陳抟老祖講的“對境莫任心,對心莫任境”結合到一起來看,你就會發現,世界就像一種相互投射的鏡像——一面鏡子裡,反映了另外一面鏡子裡的影像;而另外一面鏡子所反映出來的,也可能是其他鏡子裡的影像。
很多朋友說:“不是啊,總有一個真實的人站在那裡,然後有一堆鏡子,才會出現各種影像吧。”
你怎麼知道那個所謂真實的你——三維立體的,有密度、有制度、有重量的你,不是另外一個維度在地球上的投影呢?
當你放松的時候,一切都如同泡影
《頭号玩家》是一部很有趣的電影,它用VR、遊戲的方式告訴我們真實世界和虛幻世界之間的關系。看過後,你會越來越懷疑,我們是不是真的是穿了一身全息有觸感的衣服的影子呢?
電影最後,導演斯皮爾伯格想要說服我們,虛拟世界始終是假的,我們應該回到真實世界。但我覺得,那隻不過是他為了政治正确的一種努力,給人們一點兒希望,覺得還有一個所謂的真實世界,可以逃避虛拟世界的種種殺戮和荒謬。
在看這部4D電影時,全息的電影配合抖動的椅子和抖動的影像,看完兩個小時之後,竟然有種想吐的感覺,因為太逼真了。
我想說,也許再過五年、十年,我們穿着一身全息的“皮膚”去看一部電影的時候,我們可能真的會感受到電影裡被人踢一腳的疼痛,因為那身全息的“皮膚”會傳遞痛感,讓我們感受到。
所以,有一種假想——在這個世界裡,其實你我早就已經是一個全身上下籠罩着傳感器設備的虛拟影像了。如果我們在未來十年,再去穿一身全息的“皮膚”,那隻不過是在秋褲外面又穿了一層秋褲而已——你穿過兩條秋褲嗎?穿過的話,你就知道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我實在不敢告訴你,我的一個假想——睡不着覺,其實隻不過是在夢裡沒有睡着而已;睡着了,隻不過是在夢裡又做了一個夢而已。
如果你意識到這一點的話,為什麼還要對自己睡不着覺這件事耿耿于懷呢?
如果有機會,你可以去一次自己十五年前工作的地方,站在那裡,除了感慨自己為什麼不多買幾套房子以外,我估計你也會有一種超然的幸福感。這個幸福感不是你現在有多幸福,而是你發現自己曾經做出的努力、獲得的成就、經曆的丢臉的事情,都不那麼重要。
這是讓我們放下情緒,安然地進入夢鄉的非常好的狀态。你放松的時候,臉部的肌肉就會放松;你放松的時候,小動物就會喜歡你;你放松的時候,就不會形成與他人的對抗;你放松的時候,就成為了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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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主播
《梁冬睡睡平安:睡出更好的自己》2018年,梁冬帶着他的《睡睡平安》誠意歸來,從大衆普遍存在的睡眠痛點切入,為你解答背後的症結,并以此為方便法門,在睡眠這個長期被忽視的靈魂“蓄電池”中,洞察你從未抵達的真實自我,了解自己,釋懷焦慮,最終睡個踏實覺。
關于喜馬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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