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是EIS心中燃燒的火焰,就像她染的紅色頭發,不論在哪裡她都是最耀眼的,盡情釋放對生命的熱愛。
有清新嗓音的小女生魯王莉,音樂是她和世界對話的另一種語言。
用音樂抒發對家鄉思念之情的貴州女孩小敏。
用音樂點亮夢想的藝術表演系在讀大學生左超穎。
年輕美麗的架子鼓老師HALU,有水一樣的安靜,火一樣的熱情,生活就是一個節拍和一個鼓點。
可以一個人唱歌到天亮的流浪歌手韋達波,音樂是他的所有家當。
獨立音樂人何向陽,堅持用原創歌曲走向更大舞台的追夢者。
獨立音樂人鐵皮,在最低處用心生活用靈魂歌唱的精神追求者。
從流浪歌手到吉他老師,懂得生活要随遇而安的音樂人王小甯。
用音樂抒發鄉愁的民謠歌手姜倩,她的歌聲裡有一輛綠皮火車的憂傷。
生活本身就是藝術,從刮灰師傅轉身為吉他老師的張金民,用滄桑的嗓音唱盡生活的艱辛。
用原創歌曲《再見成都》讓我忘了趙雷《成都》的流浪歌手将帥,音樂裡有他的生活和故事。
衣丹是塵埃樂隊的吉他手 ,也是吉他部落的族長,他把大山裡的音樂唱給城市聽。
時尚達人慧慧是服裝搭配師,愛音樂的她讓愛生活愛美麗變得不再是一句空話。
音樂精靈呂肖雅,金華K歌之王,中國好聲音永康賽區金牌導師,她的歌聲會舞蹈,她的舞蹈會唱歌。
鄉村小學音樂教師朵朵,音樂陪着她和孩子一起慢慢長大。
愛音樂的淘寶店店主NORA ,音樂支撐着她的創業夢想。
用莆仙方言傳唱民謠的獨立音樂人方光輝。
“總是在每一個孤獨的日子,我一個人彈琴到深夜……” ,适合一個人靜靜地唱,一個人靜靜地聽。
民謠是唱給自己的歌。民謠有毒,聽了就上瘾。
每一首民謠都有一個故事,或悲傷,或惆怅,或勵志。
一人一琴走江湖,一把吉他,淺吟低唱。
從尋找共鳴到見衆生,複而重新認識自己,歲月匆匆,它始終蘊含打動人心的力量,或輕盈或沉重的詩意令人着迷也讓人平靜。
民謠大多來源于歌手的原創,來源于生活經曆和情感表達。靜靜聆聽民謠這股清流緩緩流淌,用不卑不亢的情懷,不偏不倚的态度和不瘟不火的故事,溫暖并淨化着聽者的心靈。
“在人來人往的天橋上面,有一個歌唱的少年……就在那一個夜晚,歌聲溫暖了我們”,是流浪歌手韋達波原創歌曲《貴陽》裡的歌詞。他就是那個在天橋上唱歌的少年,現在在永康江畔彈唱着。歌聲溫暖了初秋的江水和城市的星空。
何向陽完全是我想象中的流浪歌手的樣子,他有所有音樂人的特質。一頭飄逸的長發,有時紮成一髻馬尾,有時紮成兩個小辮子,有時幹脆讓它肆意裸露着。他的長發是他沒完沒了的憂傷,被江風吹動着,仿佛就能吹走所有的憂傷。“外面的世界理想的遠方,不停走在他們的家鄉,綠皮的火車歸鄉的路程,窗外雨水淋濕了青春”,他就這樣憂傷的唱着,江水和我也跟着憂傷的唱着。
鐵皮的歌能夠給人一種甯靜,不管你身在何處,當你的耳畔傳來他幹淨清脆的聲音時,你會不自覺的擡頭看看兩邊長得郁郁蔥蔥的樹,聽鳥兒在怎樣的歌唱。他的歌适合在安靜的午後一個人聽,他的聲音仿佛可以透過人的靈魂,無論多麼煩躁的心都可以得到慰藉。
懷抱吉他的歌者唱出心中的悲傷和歡喜。故鄉已不再是地理屬性上的标志,遙不可及的故鄉在他們心裡越長越高。
江河是生生不息的血脈,在故鄉繁衍生長。
城是山脈,連着江河與星空。他們的精神世界有重金屬像流星一樣劃過。
音樂是抵達故鄉最好的方式。在江邊吟唱的民謠歌手給了我精神上的原鄉。在這些奇妙音符裡,我還聽到一些未知的蟲鳴落在馬條、趙雷、宋冬野、莫西子詩某首民謠的木吉他上。
去年在沈家門碼頭,一個女孩面朝大海彈唱《漂洋過海來看你》,月亮給了大海一些碎銀,而她卻忽略了月亮的存在。
我們可以一個人靜靜地唱,可以是鍵盤手,可以是貝司手,可以是鼓手,可以是吉他手,可以取一個樂隊的名稱叫“夢樂隊”,也可以再換一個名稱。
2015年和2019年的氧氣音樂節,我是沖着李健去的。熒光棒形成夜空下最耀眼的麥浪,同時它代替彎月收割星星,收割一句歌詞----讓曾經的誓言飛舞吧。尼采說,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他還說,如果沒有音樂,生命就沒有價值。
民謠吟唱的是生活本身。昨晚看了電影《波西米亞狂想曲》,皇後樂隊主唱佛萊迪·摩克瑞在溫布利球場“Live Aid”演唱會上唱起“Mama,just killed a man”時,仿佛他又遊回了母親身體裡。
音樂是他們的生活方式,是他們的情感表達,他們有獨立而自由的精神世界,我常被他們的音樂所觸動。
我拍攝的這些音樂人都是我身邊或有緣相遇的朋友,他們默默做自己喜歡的音樂,我能感受到音樂帶給他們的快樂。這也是我拍攝這個專題的原因。
攝影并文:杜劍
杜劍,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浙江省作家協會會員。著有詩歌攝影集《原鄉》《流浪高原的眼睛》,居浙江永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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