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熱得讓人無語。“爸爸,個鬼天氣!熱死個人啊。”
真是,熱得難熬!啥子個嘴臉嘛?下雨,下雨,不停的下雨。停了,天就往死裡熱!曬得要人命嗎?感覺這夏天一年熱似一年。
高溫//潮濕//雨多”,白天直曬得人渾身火燒火燎的,真是不舒服——
城市裡鱗次栉比的高樓、喧嚣,齊都湊熱鬧:攢動的人群,擁擠的市場,散發着熱量的往來車輛。尤其城市的工業化,每日每夜地散發着大量的熱——
“是呢。他爹,啥天呢?焖蛋啊!好像是天越來越熱。走在街上,地面的溫度,讓人分分秒秒的感覺雙腳像插進溫鍋裡一樣:捂得渾身淌汗,頭昏腦脹,隻想懶散地躺在樹蔭下,扒光衣裳風涼風涼。”
“吆,嫂子,說啥呢?沒個忌諱。别守着老天啥都咧咧!打明兒起,天天給你蔭涼。莊稼等不得,越熱才越長得快呢。”
“哎呦,焖蛋咋的?我個粗人,俗人,還要個啥子尊嚴嘛!俺熱怕了,隻想涼快。四腿八叉,眯起眼睛,躺那裸着過。舒坦!”
夜晚的悶,沾身的床單,翻來複去地睡不着。“哎,俺說你瞎折騰個啥?一白天老天烤得人又乏又累,也不說好好睡啊。”
“煩人呗!火神爺瞎個作賤,白天熱得燙死個人,晚上又沒個風絲兒,簡直躺蒸籠上似的。熱得不行!悶得人心裡慌。”
盡管風扇不停地轉着,躺在床上還是讓人覺得短氣,長籲一口氣似是好受些。但是,還是憋得人懶懶的,什麼都不想多說一句。
熬了一宿,盼到天亮:懶散的早晨送來一絲涼爽,“呦,想困?别睡了,江上的魚該收網了。送到城裡得小半晌。趕早吧!”
看着徐起的太陽,想着噎人的風熱,“哎呀!火輪一樣的家夥。”又是昨兒樣的天,作死啊,可咋麼熬嘛?
抗不了的熱。我隻想長點兒神通,沖出氣層,把自己挂到天上去,讓高空的風猛猛的溜着,吹散我的骨頭;也想趴進冰川的陰溝裡享受徹骨的透涼——
“快,别整那些沒用的。想得美。那得把火神爺晾喽,下崗去?!”
夏日,熱得人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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