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諾獎真相揭秘?來源:燕趙晚報距離上一部小說出版已有十年,距離拿到諾貝爾文學獎已時隔八年,7月31日,莫言推出了新作、小說集《晚熟的人》,并舉辦了線上發布會,與評論家李敬澤,茅獎作家畢飛宇等展開線上對談據出版方人民文學出版社提供的數據,本場雲端發布會,“圍觀”人數約有150萬,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莫言諾獎真相揭秘?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莫言諾獎真相揭秘
來源:燕趙晚報
距離上一部小說出版已有十年,距離拿到諾貝爾文學獎已時隔八年,7月31日,莫言推出了新作、小說集《晚熟的人》,并舉辦了線上發布會,與評論家李敬澤,茅獎作家畢飛宇等展開線上對談。據出版方人民文學出版社提供的數據,本場雲端發布會,“圍觀”人數約有150萬。
這次他是寫作者也是作品中的人物
“這部小說,我是作為一個寫作者同時作為作品裡的一個人物,深度地介入到這本書了。”莫言講故事向來愛用第一人稱“我”,《晚熟的人》延續了這一習慣。全書12個故事中的“我”大都借用了作家本人當下的年齡和身份。
讀者可以随着小說裡的這位“莫言”,獲獎後回到高密東北鄉,發現家鄉一夕之間成了旅遊勝地,《紅高粱》影視城拔地而起,山寨版“土匪窩”和“縣衙門”突然湧現,“還有我家那五間搖搖欲倒的破房子,竟然也堂而皇之地挂上了牌子,成了景點”……
書名中的 “晚熟”則是一種來自民間的智慧。莫言解釋說,農村稱一些智力水平不太高的人為晚熟,但确實有人在裝傻。“我的小說裡就有這樣一些人,當年都被說是傻子,結果過了幾十年機會來了,他表現得比誰都厲害。我想,晚熟是一個正面的褒義詞,代表了一種求新、求變、不願意過早的故步自封的一種精神。”
讀者難免把書中的“莫言”與他本人劃上等号,他稱小說中的“莫言”是他的分身,“就像孫猴子拔下的一根毫毛。他執行着我的指令,但他并不能自己做出什麼決定,我在觀察着、記錄着這個莫言與人物交往的過程。”
獲獎八年來他一直在創作
有人說諾獎有魔咒,得獎後很多作家會陷入一段時間的停滞或者無法超越自己的困境。為此莫言的寫作狀态備受關注。
莫言回應說,諾獎魔咒确實存在,客觀原因是獲獎作家大多年老體衰,甚至有些人沒幾年就去世了,但也有人依然創作出了偉大的作品,比如馬爾克斯的《霍亂時期的愛情》等。“我能否超越自己,能否打破諾獎魔咒現在還不好判斷。但是我一直在努力。”
事實上這八年間盡管莫言發表的作品不多,他寫過戲曲、詩歌,也到過很多地方旅行考察。他依舊時刻關注着家國的變遷,關注着周圍的人和事,一直在為新作做準備。
也有人好奇,為何新作是部中短篇小說集,而非一部長篇小說,對此莫言坦言很困惑。他早就發現大部分讀者,甚至包括很多評論家,都認為作家隻有拿出一部長篇小說才能證明其才華和力量,“但是我們也都知道魯迅沒寫過長篇,沈從文也沒寫過長篇,國外沒寫過長篇的偉大作家更多了,像莫泊桑、契诃夫等等。但是我們确實也應該承認長篇小說無論從它的體量上、廣度和深度上,對生活反映的豐富性上,确實超過了中篇和短篇。我想一個作家當然可以一輩子不寫長篇,隻寫中短篇,這絲毫不會影響他對文學的貢獻……我沒有把中篇、短篇、長篇對立起來,我覺得這三種形式是無可替代的。”
穿着30年前的衣服參加第一次直播
低調幽默是很多人對莫言的印象,這次新書分享會上的他也不例外。首次參加直播的莫言,穿着30年前的一件條紋衫亮相,有人佩服他的節儉,也有人感歎他身材沒變,莫言則笑說,選擇這身是因為别的衣服都穿不了。
當被提及如何看到“流量”這個詞時,莫言笑說他五十年前就很熟悉這個詞。“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時候,高密東北鄉每年到了秋天陰雨連綿,洪澇蟲災,經常聽到村頭大喇叭裡廣播今天下午水庫放下來八百流量,所有男女老少立刻上河堤防洪。所以流量太大會造成決堤,流量太大會造成災難。至于網絡的流量太大會不會帶來某些負作用,這個我不太好說,因為我的流量很小,所以我不擔心,也沒有體會。”
莫言也坦言目前寫作舉步維艱,“你寫的時間越長,你遇到的困難越多。我寫了四十多年,難道會沒有困難嗎?我現在寫作舉步維艱。八十年代初,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幾乎不考慮任何讀者,更不考慮讀者看了以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映,隻要我覺得應該這樣寫就這樣寫。現在肯定是沒有那麼自由了。首先我自己了解的文學越來越多,我已經知道很多人曾經怎麼樣寫過,我想我起碼不應該重複别人用過的辦法。再一個我自己的作品積累越來越多,我的一個最低要求就是不要再重複我過去已經寫過的東西,完全做到這點也很難。”
莫言自嘲沒什麼生活趣味,平時不寫作就是讀書、散步、寫毛筆字還有聽戲。“最近這十來年,中國作家裡面寫毛筆字的、畫畫的人太多了,這不僅是藝術上的學習和訓練,而是對中國傳統文化的一種尋根,是對我們傳統文化、傳統文學的,尋找我們自己的心理根據,這是特别好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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