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來了位聘請的老師,他當時可能就是二十五六的樣子。
這年輕小夥子,年輕氣盛,訓起學生來口無遮攔;打起人來不問青紅皂白;又是一位“鐵面無私”的好老師:不認人,就認分數。
星期二下午是作文課,他出了個作文題目:《春天來了》,同學們都絞盡腦汁地寫,“攪團八碗,八碗攪團”地啰嗦了幾大頁,交上去了!
周三中午放學,老師把我留下了,看那臉拉得一尺長,我知道沒好事!
“你看看你寫的作文,幹巴巴地連一個成語都沒有,就像那懶婆娘的裹腳――又臭又長……”,這位老師火爆脾氣一上來,“消防器”都滅不了!
他邊歇斯底裡地吼着,邊“嘩啦……”撕下了我的“辛苦傑作”,順手一摔,摔到我臉上,潇灑地轉身揚長而去。
這老師牛逼,我那時候也傻不拉幾的,不是個省油的燈,不說自己“擀面杖吹火,一竅不通”,不認真思過,重新寫,反倒來了個“以牙還牙”的損招!
回家拿來成語詞典,滿滿當當地抄了五頁,幸災樂禍地交了上去。
第二天語文課上便“榮獲”了“教棍子打手”的最佳“獎”,到現在提起筆來,都“記憶猶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