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裕祿和他的家人?王文凱家風無言,潤物無聲好家風如春風化雨,潛移默化地影響着黨風政風、民風世風高度重視家風建設,要求“各級領導幹部要帶頭抓好家風,繼承和弘揚革命前輩的紅色家風,向焦裕祿、楊善洲、谷文昌等同志學習,做家風建設的表率”焦裕祿以其淳樸的工作生活作風和高尚的人生觀、價值觀,言傳身教,在短暫的生命裡留下了許多感人的家風故事,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焦裕祿和他的家人?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焦裕祿和他的家人
王文凱
家風無言,潤物無聲。好家風如春風化雨,潛移默化地影響着黨風政風、民風世風。高度重視家風建設,要求“各級領導幹部要帶頭抓好家風,繼承和弘揚革命前輩的紅色家風,向焦裕祿、楊善洲、谷文昌等同志學習,做家風建設的表率”。焦裕祿以其淳樸的工作生活作風和高尚的人生觀、價值觀,言傳身教,在短暫的生命裡留下了許多感人的家風故事。
以身作則:“樸素的土氣,就是革命的正氣。”
焦裕祿一生都保持艱苦樸素的作風,他用過的一床被子上有42個補丁,褥子上有36個補丁,衣帽鞋襪也都是縫了又補,補了又縫,雖然破舊得厲害,還是舍不得換掉,同志們勸他換新的,他卻說:“災區群衆比我更需要,目前國家正處在困難時期,咱要為國分憂,過幾年緊日子。如果一個共産黨員整天想的是穿戴吃喝,不講革命工作,那怎麼能行呢?樸素的土氣,就是革命的正氣。等到國家富強了,群衆生活富裕了,我自然也就穿好衣服啦!”焦裕祿患有肝病,家裡人口又多,生活比較困難,可是他堅決拒絕救濟。他說:“蘭考是個重災縣,人民的生産、生活都很困難,我們應該首先想到他們。要把這些錢用到改變蘭考面貌的偉大事業上去,用到改善蘭考人民的生活上去。”
焦裕祿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想帶愛人和孩子們一起回老家探親。從一名貧苦的農民成長為一名縣委書記,這在現在的人看來也是一件風風光光的事情。但他此行卻異常簡單,除了帶孩子們給祖上上墳,就是看望了一些故舊親朋。據焦裕祿的侄媳婦趙新愛老人回憶說:“1964年春節,焦裕祿回家探親。那年,自己剛剛和焦裕祿的侄子焦守忠訂婚,聽說家裡回來了大幹部,于是也來看看。沒想到,焦裕祿穿着一身土不拉幾的灰大衣,腳上一雙布棉鞋,一口博山腔,根本不像個幹部!”樸素,是焦裕祿一生最真實的寫照。
焦裕祿作為蘭考縣的一把手,除了統籌指揮全縣工作,還始終把自己作為群衆的一分子,和群衆一塊勞動,一塊唠家常。他曾說:“我們不是人民的上司,我們都是人民的勤務員,必須和群衆同甘共苦共患難。”他還說,“隻有我們把群衆放心上,群衆才會把我們放心上;隻有我們把群衆當親人,群衆才會把我們當親人”。他是這麼說的,更是這麼做的。在蘭考工作的475天裡,他心裡牽挂的始終是群衆的利益,每次下鄉,都堅持與群衆同吃、同住、同勞動,從來都不享受領導待遇。可以說群衆身上有多少泥,他身上就有多少泥。通過深入交往,漸漸地群衆就把他當作與他們一樣的莊戶人,啥話都願意和他講。焦裕祿與人民群衆打成一片,充分體現出一位優秀共産黨員虛懷若谷的崇高風範。
嚴管子女:“啥是丢人?好吃懶做,貪圖享受,才是真正的丢人。”
焦裕祿經常教育孩子們,不能因為自己是縣委書記的孩子就覺得“高人一等”。母親曾給大女兒焦守鳳做過一件花色衣服,從小學一直穿到初中,不僅小了還滿是補丁。那時候,正是小姑娘愛美的年紀,同學們都笑話她:“縣委書記的姑娘穿的還不如我們呢。”她覺得委屈,便央求父親給她換件新衣服。焦裕祿卻闆着臉說:“縣委書記的孩子并不特殊,要說特殊,隻能是更加愛學習、愛勞動,而不是愛攀比。”
讓焦守鳳記憶最深的是,1963年夏天,她初中畢業,幾家單位提出給她安排工作,話務員、教師、幹事……一個個體面的工作讓她心花怒放,但很快被父親潑了冷水:“這些單位你都不能去,走出學校門就進機關門,你缺了勞動這門課。”焦裕祿親自把她送到了醬菜廠。焦守鳳一天要腌上千斤蘿蔔,切幾百斤辣椒,晚上,兩隻手被辣椒燒得火辣辣地疼,睡不着覺,隻好起來打盆涼水泡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每天高強度地勞動不說,還要挑着沉重的擔子走街串巷吆喝售賣。焦守鳳覺得丢人,哭過,鬧過,但焦裕祿隻認一個理:“别人能幹,你為什麼不能幹?”他對焦守鳳說:“啥是丢人?好吃懶做,貪圖享受,才是真正的丢人。”
焦守鳳工作以後,慢慢地理解了父親。她以前對父親的要求很困惑,憑什麼焦裕祿的女兒就要比别人多吃苦呢?後來她處處吃苦,有時候還會被别人比較,她總是說,焦裕祿的女兒就應該這樣吃苦。焦守鳳所在單位有兩次分房子,她都态度鮮明地拒絕了:“晚上回來能有張床睡覺那就是好的,我不要求多高的條件。”其實焦守鳳家裡的條件比較差,她夫婦、大兒子兒媳以及她女兒和外孫,一家近十口人擠在兩間平房裡。焦守鳳一輩子嚴格要求自己,女兒馮曉紅下崗了,她想讓媽媽向組織說說困難,哪怕幫她解決一個臨時工也行,焦守鳳把當年父親焦裕祿告誡自己的話告訴給她:“自己的路要自己走。”多年來,過得再苦再難,焦守鳳也從沒有向政府提出幫助和救濟的要求。她說:“有困難找政府幫助,在焦家沒有這樣的風氣。”
家風傳承:“焦裕祿的家人這個稱呼,你們幾個做兒女的得當得起。”
焦裕祿病危時,省、地兩級組織的幹部問他:“你對後事有什麼交代,對黨還有什麼要求?”他除了要求死後葬到蘭考的沙丘上外,還特意叮囑他的妻子說:“俊雅,不要哭,你要堅強,要聽黨的話,好好學習,好好工作。我沒想到我走得這麼快、這麼早。這麼多年,你跟着我沒少操心受罪。咱們還有兩個老人、六個孩子,這擔子都壓在你一個人肩上了。你辛苦一點,要教育好孩子,多叫他們參加勞動……困難會有的,領導上會照顧的,但你不要給組織上找麻煩,生活上要艱苦一些,不要伸手向組織上提要求。”
在焦裕祿的影響下,徐俊雅對子女也是嚴加管教。她經常對幾個子女說:“你們如果工作幹不好,人家不會說你們是徐俊雅的孩子,而是說你們是焦裕祿的孩子。”“焦裕祿的家人這個稱呼,你們幾個做兒女的得當得起。”90年代中後期,蘭考剛流行裝電話,在鄉裡當鄉長的兒子焦躍進也興沖沖地打算在家安一個,沒想到這個想法遭到了母親的堅決反對,徐俊雅問他:“你裝個電話,是不是打算在家遙控辦公呢?一鄉之長你不跟群衆同勞動,怎麼了解群衆的想法和困難?”雖然裝個電話不是什麼奢侈之舉,但徐俊雅想的不是裝電話的問題,而是這個舉動背後的意味。在徐俊雅看來,當年焦裕祿當蘭考縣委書記的時候,用一雙“鐵腳闆”走遍了蘭考的鄉村,焦躍進作為一鄉之長更應該如此。
徐俊雅始終不忘焦裕祿臨終前的囑托,“日子再苦再難也不要伸手向組織上要補助、要救濟”“你要把孩子們教育成為紅色的革命接班人”。這是丈夫的遺訓,也是焦家的家規。幾十年裡,徐俊雅堅持符合老焦這兩句話的事就做,不符合的“說出個天來也不行”。後來,徐俊雅也做過縣裡領導,但她沒有為自己或子女謀過半點私利。徐俊雅時刻用實際行動教育自己的孩子,将焦裕祿精神傳承下去,影響着身邊的每一個人。
焦裕祿二女兒焦守雲曾在焦裕祿祭日代表全家寫過《給父親的一封信》,信中說,“您去世後,我們一直記得您臨終前的囑托,日子再苦再難也沒有伸手向組織上要補助、要救濟……早已過了不惑之年的我們,同樣也是食人間煙火的普通人。像其他人一樣,我們也面臨着‘票子’‘房子’‘孩子’等種種生活中的難題。家中一樣有人下崗,有人待業。雖然也有人當上了‘七品’縣官,但大多數都在普通的崗位上踏踏實實地工作着。我們無論過得好與不好,都記住您的教誨,靠自己本事生活。我們姊妹6人都是共産黨員,都可以無愧地對您說,我們都是您的好兒女”。
(作者系開封市政府發展研究中心主任,焦裕祿幹部學院原黨委委員、副院長)
來源:中國青年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