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留胡節不辱,雪地又冰天,窮愁十九年,渴飲血饑吞氈,牧羊北海邊”。這個歌聲穿約2100年的漫天雪地,穿越北海的峰巒疊嶂,直到今天,還在我的耳畔回響。 公元前100年,歲月流逝,記憶殘破,也許你本應該早被曆史遺忘,但是,在北海之畔,是誰在極度貧瘠之域堅守心靈,是誰要往蒼穹思鄉心切卻歸然不動,又是誰在厮守着一群白色的精靈,成為激勵後世的路标與燈塔。浩瀚的天空迎來了送走了多少峥嵘歲月,無數個朝朝暮暮,是誰在一直報蘸生命的氣節,蓬頭垢面,形銷骨立。 以便使高官厚祿,一邊是赤膽忠誠,站在忘卻與銘記之間,站在逸豫與憂勞之間,他選擇了忘記富貴,選擇了銘記忠誠,貴人星圖上了濃重的一筆,正是因為這樣,他被曆史銘記 茫茫北海,無邊無垠,地凍冰寒,人煙罕至,唯一和蘇武作伴的是那個漢廷的旌節,刺骨的寒風吹遍大地的每一個角落,吹彎百草的腰,吹折樹木的枝,也唯有蘇武手持貞節活着,挺着,誓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