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賈寶玉當着林黛玉的面撩妹,還單獨留下來讨好妹子,她為啥不生氣?
文/姜子說書
青埂峰下一頑石,曾記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見《石頭記》!
榮即華兮華即榮,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紅樓夢》!
聲能兩歌手兩牍,兩鑒風月兩生花!以詩傳史石上墨,誰識畫眉昭風流?
女兒未嫁将未降,末世忠義明閨閣!先時名号通靈玉,來時姓氏原是秦。
源為二玉演二寶,慷慨隽逸作姽婳,榮源甯演隐甄氏,《胠箧》《南華》續《莊子》!
——《石頭記》序
書接上回,賈寶玉、秦可卿、林黛玉,原是三位一體,皆是绛珠氏,而且事實上都是已經去往太虛幻境的人,因為故事是倒叙的,是翻過來的。
姜子早已經說過,仙冊都是這些女子的墓志銘,薄命司便是埋香冢,便是忠義墓。女兒即忠義,閨閣即千古風流人物。
《紅樓夢》故事裡,三生石上三生緣,書中人物是有着三世情緣的,賈寶玉夢見了甄寶玉,是前世與今生的碰撞!全書夢幻為真,并非虛幻!
寶玉聽說,忙說道:“我因找寶玉來到這裡。原來你就是寶玉?”榻上的忙下來拉住:“原來你就是寶玉?這可不是夢裡了。”寶玉道:“這如何是夢?真而又真了。”
《紅樓夢》故事裡,賈寶玉的官配是林黛玉,但是,他又夢中與秦可卿結姻,并且與可卿柔情缱绻,軟語溫存,有了難以盡述的兒女之事。
不僅如此,賈寶玉還和妙玉、寶琴有婚約,是為第二世、第三世情緣,今天我們就來說賈寶玉和妙玉的故事。
故事還得從劉姥姥二進賈府說起,話說怡紅院劫遇母蝗蟲之後,“邢文之利刀劉”劉姥姥帶着外孫子“反木闆”闆兒風殘雲卷了大觀園。于是乎,闆兒與巧兒互換玩具,名利場來了!
記住,榮國府之主便是文字輩,林黛玉之母賈敏亦是文字輩。而秦可卿和林黛玉的組合,亦或是林黛玉與甄英蓮的組合,皆為“草木之人”之“木”。
那大姐兒因抱着一個大柚子玩的,忽見闆兒抱着一個佛手,便也要佛手。衆人忙把柚子與了闆兒,将闆兒的佛手哄過來與他才罷。那闆兒因頑了半日佛手,此刻又兩手抓着些果子吃,又忽見這柚子又香又圓,更覺好頑,且當球踢着玩去,也就不要佛手了。
闆兒的佛手也指向了迷津苦海,天傾西北,地陷東南,海水湧入。香團者“木緣”,又為“木由”,實乃“榮源”也,被闆兒玩壞了。
庚辰雙行夾批:柚子即今香團之屬也,應與緣通。佛手者,正指迷津者也。以小兒之戲暗透前回通部脈絡,隐隐約約,毫無一絲漏洩,豈獨為劉姥姥之俚言博笑而有此一大回文字哉?
《紅樓夢》故事裡,作者用穿衣鏡作為“夢幻”與“時刻穿越”的入口,劉姥姥來過之後,怡紅院的龍床換了人,頓時臭氣熏天,一片混亂不堪,那副最精緻的床帳遭了殃。
襲人一直進了房門,轉過集錦槅子,就聽的鼾齁如雷。忙進來,隻聞見酒屁臭氣,滿屋一瞧,隻見劉姥姥紮手舞腳的仰卧在床上。
于是乎,緊接着就有了史太君分明剛剛吃過茶,卻帶了劉姥姥至栊翠庵來,非要喝妙玉的好茶。并非賈母有意刁難妙玉,實乃是栊翠庵院中花木繁盛,比别處越發好看。需知賈母愛花木,與寶黛無異,妙玉亦是史太君之心頭愛,妙玉為花木第二春,此茶方是第一春之後,史太君所求之茗香。
這才有了妙玉将前番自己常日吃茶的那隻綠玉鬥來斟與寶玉,賈寶玉當着林黛玉的面奉承妙玉,賞贊不絕,又把金玉珠寶一概貶為俗器,還任由妙玉嬉笑怒罵地打趣自己,甚至于連妙玉當面評價林黛玉竟是大俗人,寶玉也不曾幫腔。而如此種種,黛玉全然不在意。
黛玉吃過茶,便約着寶钗走了出來,此時賈寶玉在幹嘛呢?居然沒有跟着林黛玉一起出來,而是孤男寡女與妙玉共處一室,毫不避嫌,繼續讨好妙玉。
寶玉道:“自然如此,你那裡和他說話授受去,越發連你也髒了。隻交與我就是了。等我們出去了,我叫幾個小幺兒來河裡打幾桶水來洗地如何?”妙玉笑道:“這更好了,隻是你囑咐他們,擡了水隻擱在山門外頭牆根下,别進門來。”寶玉道:“這是自然的。”
《紅樓夢》故事裡,李纨讓賈寶玉找妙玉要梅花,林黛玉還攔住不讓丫鬟跟着,說:“不必,有了人反不得了。”妙玉與寶玉之間的無數種單獨的互動,林黛玉都毫不介意,可知黛玉和妙玉亦是一脈相承,兩人本是同源,如寶玉之賈與甄,皆是三世情緣。
本文資料重點引自:《紅樓夢》程高本、《脂硯齋全評石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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