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供參考的個人意見:這個小品令人尴尬至極,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為什麼沈騰的作品會被斃?春晚永遠不是你想看什麼就給你看什麼?而是,定一個主題,生搬硬套、尴尬到辣眼睛、毫無修飾的假裝觸動心靈告訴你道理。最後,底下一排觀衆鼓掌,紛紛笑翻了。 而這一切隻能說明,我們這屆觀衆不行。
以下有一個形象的段子:
除夕夜,鳳姐在榮禧堂安排了宴席,蒸羊羔、蒸鹿尾、炒鴨胗、糟鵝掌等水陸奇珍時興幹果俱全,又有陳年西鳳、頂級茅台和法國葡萄酒伴飲,真真是天上神仙府,人間富貴家,妙不可言。
拜過宗祠後,邢夫人和王夫人攙着賈母走在前面,鴛鴦捧着各色散碎銀子跟在後面,預備賈母賞人用。一行人迤逦入席,又亂紛紛的叙了座次,卯時方才坐定。 鳳姐早預備了一班小戲,開場不過是芳官、藕官等學戲的丫頭唱來唱去,做喬做智,雖不十分出色,倒也有幾分樂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鳳姐命人撤去了帷幕,給賈母告罪道:“今兒大年夜,難得爺們兒娘們兒湊的這麼齊全,所以備了幾個節目。家戲好是好,隻是看的熟了,沒太大意思,我自己作主從外面請了個節目,頗有幾個名角,還望老祖宗賞臉,也讓姐妹們開開眼。” 賈母歪在錦榻上,笑着說:“你也太小心了,這有什麼罪過,無非是湊趣罷了,傳吧。”
外面周瑞家的得了信,趕緊命人進來,卻是蔡小明和潘大江等人,表演了個小品,叫做《學車》,說些市井夫妻老來糊塗的故事,也引來幾分笑聲。 賈母卻面露不豫之色,勉強忍到結束,就命人轟了出去,也沒打賞。
鳳姐見狀,忙上前跪下請罪道:“可是節目犯了忌諱,失了老祖宗的意?” 賈母面沉似水,峻聲道:“這蔡小明,滿嘴刁言,随口亂沁,大把年紀,嗲來嗲去,體面全無,即便市井潑婦,又何至于此了。何況人老了,自然有幾分尊重,怎會裝瘋賣傻到去駕校發瘋,可見是胡說了。編這等故事的,一則腦子裡沒東西,又遇到命題作文,遂胡編些鬼話來應付。又有那一等人,仗着有幾個錢,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不知凡人如何生活,臆想些胡話夢話來湊數,偏生遇到那目中無人的演員,不知家教和修養為何物,自以為幽默高端,實則粗鄙不堪,引人惡心,我們家裡,從來不許演這些東西,免得帶累壞了孩子們,讓人笑話”。
鳳姐連連陪不是,又怕賈母怪罪自己,便笑着說:“老太太說的自然是不錯的,不過我想着這個節目上過春晚了,想來禮部的人審查自然是嚴的,也就沒多過問,是我疏忽了”。 “禮部那幫子人,出車食魚,滿眼富貴,心裡可曾有百姓二字,不提也罷,今兒也乏了,散了吧”。賈母連連冷笑,随着鴛鴦走了。
鳳姐滿想着這次家宴顯顯本事,不料卻被這個節目敗了興緻,心裡發狠,自去找那班戲子算賬不提。
這正是:
目中無人,手底如何能有戲,
心中藏愛,方能納下大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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