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藝術家,将佛法的意境融入中國的建築、雕塑、繪畫、工藝、書法、音樂裡,而開創出更具意涵的道貌風格。
書法是中國傳統書寫方式之一,所以當佛教與書法藝術結合之後,佛法的傳播更為普遍;書法家們受到佛教的影響,常以佛教為題材來豐富書法的内容,這使書法藝術更增意趣與内涵。
書法可以說是世界上最簡單、最樸實無華的一門藝術,這幾乎先天就注定了它與作為世界上最簡單、最樸實無華的宗教——佛教會有某種相通之處。
關于書法這門“國粹”藝術與佛教的關系,清代姚孟起在《字學臆參》中曾有過論述,他認為佛法與書法是相通的,佛教教人不要執著于外物有形的“相”上面,同樣地,學習古人的書法,也不要老是停留在具體的點畫形态上,要懂得其妙處并以自己的性靈去會通它。
書法和佛法一樣,其最高境界也一個“定”字。“定”乃是書法和佛法的相通之處。書理與佛理頗有相通之處,正是這種相通才導緻現實層面上的書佛交往,書家好佛,佛家好書,書佛因此形成了密切的關系,中國書法中也因此融進了佛教的因素和血液。
佛教書法佛教自東漢傳入中國以後,對我國政治、文化、思想、信仰等,都産生了劃時代的影響。在文化方面,因為佛經的翻譯與流傳,影響了中國的文學與藝術,為中國文化史寫下了光輝璀璨的篇章。
尤其是藝術家,将佛法的意境融入中國的建築、雕塑、繪畫、工藝、書法、音樂裡,而開創出更具意涵的道貌風格。 書法是中國傳統書寫方式之一,所以當佛教與書法藝術結合之後,佛法的傳播更為普遍;書法家們受到佛教的影響,常以佛教為題材來豐富書法的内容,這使書法藝術更增意趣與内涵。
(隋)智永
(唐)懷素
(唐)高閑
(唐)空海
(宋)大慧宗杲
(宋)無準師範
(宋)圜悟克勤
(南宋)虛堂智愚
(元)清拙正澄
(元)中封明本
(元)一山一甯
(元)了庵清欲
(明)擔當
(明)憨山
(明)破山明
(清)八大山人
(清)弘仁
(清)髡殘
(清)石濤
(近代)李叔同
佛教講“非有非無”的“雙遣”。書法也是如此,因為書法的最高境界應是忘了法則的“非法”,但這“非法”又不是絕對沒有法,法還是有的,所以又是“非非法”。
今人湯其根在《禅定與書法》一文中也探讨了佛教禅定與書法實踐的關系,他在評價王羲之《題衛夫人<筆陣圖>後》中所說的:“夫欲書者,先乾研墨,凝神靜思,予想字形大小、偃仰、平直、振動,令筋脈相連,意在筆先。”
這句話時認為,其中的“凝神靜思”正是書家作書之前調練習意,排除雜念,萬神歸一,進入“入定”之時的狀态,由此産生的智慧、靈感和廣闊的形象思維,絕不僅是字形大小、偃仰、平直、振動等等。對一個成熟的書家來說,往往能出現意想不到的“神來之筆”,所謂“奔雷墜石之奇,鴻飛獸駭之姿”皆出于“入定”之後而産生的形象思維。
書法中的“入定”和禅宗的“入定”既相同又有區别。相同處在于,雙方都通過靜慮的方法,守其一“定點”,産生頓悟,而發出智慧的光芒;不同的是,佛家的“入定”是為了排除妄念而佛道;而書法家的“入定”,則是為了高度集中思想,憑借對現實世界、人情物理的形象思維,産生頓悟,使書法創作活動達到入妙境地。
如張旭見公主與擔夫争道而悟草法,懷素夜聞嘉陵江水聲而草書益嘉,這些正是古人所總結的“外師造化,中得心源”的創作經驗。書家和佛家所持的“定”點不同,從狹義上講,書家的“定”點先由整個作品的布局到單獨的文字,再從單獨的文字到一撇一捺的點畫。
從廣義上講,“入定”就是在對客觀事物的觀察和對社會生活的體驗基礎上如癡如醉地沉浸在鑽研寫法,取得由量變到質變而引起的頓悟。歐陽詢在索靖所書碑刻前看得入勝,揣摩用筆、氣勢,可謂到了“行走坐卧皆在入定”的地步。
清代鄭闆橋幾十年如一日地臨寫各派書家碑帖,悟出了“人各有體”的道理,熔篆、隸、行、草于一爐,創造出“六分半書”等,皆是作者借用佛家“入定”的道理來說明“入定”程度的深淺能對書法産生頓悟的效果大不相同之例。
那些淺嘗辄止的人是采集不到書法藝術的碩果的。隻有“窮微測奧,通乎神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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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編丨汪玉琪
總監丨馮錯
編輯丨祁朦 周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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