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法律領域受西方邏輯的影響比較大，有正面的，也有負面的。”
“夜莺，邏輯是主觀的，以前你說過。确定嗎？”
“我戳事打了你，你反過來打了我。這是幾件事？”
“一件事吧？但現實中會按兩件事處理，好像。”
“嗯。就是一件事，一個完整的因果。按照兩件事判，就是依據程序正義作出的，系主觀邏輯。譬如日常生活中的打架鬥毆，就會同時處理雙方。”
“噢——。那，正義與因果是啥關系？”
“割裂掐斷因果的正義不是正義。不過，一時半會兒糾正不過來，‘與時偕行’吧。”
“什麼意思？”
“就是到什麼時間做什麼事情。”
兩面人與兩面話“經常聽人說誰誰誰做兩面人、誰誰誰說兩面話，什麼意思到底？”
“既無正确方向也無固定立場的人就是兩面人，像浮萍一樣，飄到哪是哪，哪裡有食物就停留在哪。”
“也因此會根據食物說話。”
“’人為财死，鳥為食亡。‘就是典型的兩面話，經常出現在兩面人的嘴裡。”
“喔嘈，我也說過……”
“說兩面話的不一定是兩面人，但兩面人一定會說兩面話。’聽其言，觀其行。‘入實求是才能不冤枉人。”
“對對對。”
自己與觀衆與演戲“夜莺，你能贈我一句話作鼓勵嗎？”
“好。看清楚了：‘你沒那麼多觀衆’，這句不是正經人說的話。”
“做我自己？不需要觀衆？”
“反正我不需要觀衆，因為我不想演戲，更不願意戴面具。”
“戴面具的人是鬼。”
“沒錯。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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