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寒論運用的基本治法?中醫治病講究治人之病,西醫講究治病之人西醫注重病因的針對性、對抗性治療,如殺菌,手術等中醫重整體調理性治療:因勢利導,扶正祛邪,講究天人合一東漢張仲景繼承了《黃帝内經》《湯液經》等古典醫籍的基本理論,以六經論傷寒,以髒腑論雜病,提出了包括理、法、方、藥在内的辨證論治原則,将中國醫學的基本理論與臨床實踐緊密地結合起來,奠定了中醫辨證論治理論體系的基礎,其中的扶陽經方在心髒康複方面有獨到的優勢,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傷寒論運用的基本治法?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傷寒論運用的基本治法
中醫治病講究治人之病,西醫講究治病之人。西醫注重病因的針對性、對抗性治療,如殺菌,手術等。中醫重整體調理性治療:因勢利導,扶正祛邪,講究天人合一。東漢張仲景繼承了《黃帝内經》《湯液經》等古典醫籍的基本理論,以六經論傷寒,以髒腑論雜病,提出了包括理、法、方、藥在内的辨證論治原則,将中國醫學的基本理論與臨床實踐緊密地結合起來,奠定了中醫辨證論治理論體系的基礎,其中的扶陽經方在心髒康複方面有獨到的優勢。
《傷寒雜病論》的由來《傷寒雜病論》的框架根源于道家, 受道家醫學思想影響。從《傷寒》的主要内容看,老子《道德經》中“道法自然”的思想指導了經方的理論和臨床治療。張仲景是以《湯液經》的方證為基礎, 批判地繼承了道家、其他醫家的方證經驗和八綱、五髒辨證理論,并且在弘揚八綱辨證、摒棄五行五髒辨證的基礎上,加入了半表半裡病位概念, 創建了六經辨證和髒腑辨證,撰成了《傷寒雜病論》。其内容為因證立法,創制新方,建立方與證、方與法、方與藥的有機結合,體現了“方以法立,法以方傳”的特點,使理、法、方、藥絲絲入扣,一線貫穿,從而在臨床上取得肯定的療效。
《傷寒雜病論》關于胸痹的病機:陽微陰弦
根據心髒康複各期的患者臨床表現,一般歸于《金匮要略》中“胸痹”、“胸痛”、“虛勞”、“心悸”、等病證的範疇。本病以陽微為本,陰弦為标。《金匮•胸痹心痛短氣病脈證治》開篇即雲: “夫脈當取太過不及,陽微陰弦,即胸痹而痛,所以然者,責其極虛也。今陽虛知在上焦,所以胸痹心痛者,以其陰弦故也。”開宗明義,從脈象論胸痹心痛的病機。
《傷寒雜病論》的六經辨證論治:
《傷寒雜病論》六經其中太陽為陽中之陽,少陽為陰中之陽;太陰為陰中之陰,少陰為陽中之陰。二陰二陽之四象代表四方,四時、二至二分(冬至,夏至,春分,秋分)等。《内經》在此基礎上首創“三陰三陽”之論,《素問•六元紀大論》說:“陰陽之氣各有多少,故曰三陰三陽也。”其較之“二陰二陽”即在太陽,少陽中增加了“陽明”(《素問•至真要大論》)曰:“兩陽合明,謂之陽明”在左陰,少陰中增加了“厥陰”(《素問•至真要大論》曰:兩陰交盡,謂之厥陰) 有學者認為,在“兩儀—四象—八卦”的生成序列中,完全以2的倍數遞增的,就描述人體生命現象而言,三陰三陽比僅以2為要素的“兩儀---四象---八卦”序列更實用,更貼切。因此冠心病的辨證為:退步即進步。從八退到四,退到二,退到一上。冠心病的辨證:“歸一立極”,以陽為要:髒腑辨證以髒腑來分陰陽,八綱辨證以八綱來分陰陽,氣血辨證以氣血來分陰陽——論其末。如果我們隻是在後天髒腑的角度去看問題,去理解陰陽,那麼這是論其末,如果我們從《易》的角度去理解,就達到了極的狀态,達到了合一、歸一的狀态。
《醫理真傳》:“天一生水,在人身為腎一點真陽,含于二陰之中,居于至陰之地,乃人立命之根,真種子也。”仲景立法,隻在這先天之元陰、元陽上探取盛衰,不專在後天之五行生克上追求,因此冠心病的治療以扶陽為要。心髒康複的五大處方中藥物是基石,其中方劑是心髒康複中藥的基石,而扶陽經方是心髒康複中藥治療基石中的基石。中醫講陰陽平衡和辨證論治,中藥就是陰陽平衡辨證論治的砝碼。每味中藥都是按陰陽平衡辨證論治的思想予以歸類和應用,食物是平性,而藥物都是偏性的,以藥物的偏性糾正疾病的偏性,由于心為陽髒,心陽受損疾病發生,因此扶心陽的藥物為心髒疾病的主要藥物。
《傷寒雜病論》的扶陽思想“扶陽”的精義更是貫穿《傷寒雜病論》全書,其扶陽法的運用匠心獨運。
因此《内經》首創了“扶陽”思想,有“陰病治陽”的治病方法,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是踐行“扶陽”治法的第一人。在王冰“益火之源,以消陰翳”诠釋之後,周之幹在“人身以陽氣為主”率先提出了“用藥以扶陽為先”(《慎齋醫書》)的用藥思路。
到了清代扶陽派創始人鄭氏臨證,辨病與辨證結合,綜合運用,但尤重辨證。鄭欽安對《傷寒雜病論》六經從氣化方面進行了系統闡述,鄭氏認為三陽之病是陽盛陰虧,故救陰為先,三陰之病是陰盛陽必衰,以溫補為要。鄭氏透析出張仲景着書之本意,抓住陰陽合一之道、三陰三陽氣化之機,從源頭上指出了《傷寒雜病論》一書“扶陽氣”與“存津液”之原旨,由此而抓住了人身一元真氣之精髓,進一步發揚了張仲景三陰證學術思想與方法,凸顯扶陽學說,使醫者抓住六經辨證之提綱,就洞悉了病證發生發展之根源,從扶陽着手可治外感内傷一切陽虛之證。鄭氏在陰陽中尤為重視陽氣盛衰對疾病的影響。
在其著作中提及“人之所以立命者,在活一口氣。氣者,陽也,陽行一寸,陰即行一寸,陽停一刻,陰即停一刻,可知陽者,陰之主也。陽氣流通,陰氣無滞”,“夫人所以壽生而不知死者,惟賴此先天一點真氣耳。真氣在一日,人即活一日,氣即陽也,火也。” 這種思想貫徹其著作的始終,并影響了他遣方用藥時對藥物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