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一周遊記?帶着好奇、帶着向往,金秋十月我來到了雲南,參加在那兒舉辦的一個新聞研修班,到了昆明、西雙版納和麗江三個地方回家的火車上,我想寫一篇文章留作紀念,拟标題為“極至雲南”,同事說“極至”太過了,但不用它又不能準确表明我對雲南的印象其實,那兒确有一些東西真正到了“不去,絕無從構想,去了,絕無法忘記”的極至高點,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雲南一周遊記?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雲南一周遊記
帶着好奇、帶着向往,金秋十月我來到了雲南,參加在那兒舉辦的一個新聞研修班,到了昆明、西雙版納和麗江三個地方。回家的火車上,我想寫一篇文章留作紀念,拟标題為“極至雲南”,同事說“極至”太過了,但不用它又不能準确表明我對雲南的印象。其實,那兒确有一些東西真正到了“不去,絕無從構想,去了,絕無法忘記”的極至高點。
極至的歌舞
雲南有十三個少數民族,他們的歌舞好象是與生俱來的。然而,在雲南,漢族成了這兒名副其實的“少數民族”。西雙版納到處都是歌舞:吃飯有、娛樂有,公園有、農家有,平時有、過節更加有。導遊小姐說“西雙版納”意為“十二塊稻田”,我覺得它是“十二塊舞場”。
在景洪的舞廳裡看傣家“騷哆哩”(漂亮女孩)跳舞,我對那華麗的衣裳、那靈巧的纖手、那性感的水腰、那精美的發髻喟歎不已。她們旋轉的身體,就如盤旋的飛機上蒸騰飛揚的白雲;她們扭動時的裙裾,就象彎延曲折的山路兩邊重疊的樹林;她們行禮時的表情,如玉龍雪山聖潔的雪蓮;她們輕提長裙盈盈地走,透着白水河碧波一樣的優雅;她們孔雀開屏狀的指尖撩撥人的心弦,散發出野象谷山澗一樣的冰清,正如歌曲《讓我聽懂你的語言》歌詞中所寫的個個是“水一樣的傣家姑娘”。
隻有一個調的葫蘆絲被這裡的人們演繹得淋漓盡緻。悠揚?悅耳?我早已沒有了準确的詞彙。聽鋼琴,會讓人有海邊散步的寬松;聽二胡,會有獨處一隅的痛楚,聽葫蘆絲,則象輕詠徐志摩的《再别康橋》,那麼的輕、那麼的柔,有沐浴月光、在寫有貝葉文的棕樹下跟心愛的人一起蕩秋千的感覺。
我們50多個來自全國各地的“貓哆哩”(帥哥)和“騷哆哩”也許喜好各有不同,但此刻,我能肯定大家隻有一個認知:傣家的歌舞有着醉人的美。
有人說“舞蹈是勞動的表現”。傣家女人是勤勞的,據說傣家女人要承擔絕大多數的家務和勞作,真讓人無法想象傣家女人怎樣能把勞動演繹得如此的美麗?那舞動着的纖纖細腰又怎麼可以承擔那麼多的重負?從這點看來,西雙版納的歌舞是最美麗的勞動、是最生動的歌舞。
在我剛剛消化了一點感慨後,又被邀請去觀看歌舞劇《勐巴拉娜西》。黃、綠、紅、藍,每一種顔色都用到了極至;那天籁之音、那夢境般的布景,那花、那樹、那景、那人,畫面美得讓人覺得隻有前生後世才能見到!那傣女洗滌的長發都分明成了遊客割舍不斷的縷縷情愫,牽引着我們緩緩步入“天堂”。我仿佛迷失在盤根錯節的熱帶叢林,在曠谷幽林中被攝走了靈魂,仿佛第一次走出了機倉,在亦真亦幻、一望無垠的雲端上遨遊。想起來雲南之前在電視看到的楊麗萍大型原生态舞蹈《雲南印象》時就有的感覺,就是這些舞蹈隻屬于雲南、屬于你想象之外。走出歌舞劇院,拍了很多姿态優美的照片,還是不能将遠走的思緒拉回來,我又添感慨,來個“狗尾續貂”:“黃山歸來不看松,版納歸來不看舞”。
極至的飲食
傣家人的飯菜太獨特!。從農家院到大酒店,各式各樣叫不上名的野菜、蟲蛹、動物肉,各種各樣用葉子包裹、用手捏吃的飯團和糍粑,各種味道的酒水端上桌。每一餐飯,無論用餐環境如何,都能立刻化成無比歡樂的海洋,美麗的傣家姑娘總在身後唱着旋律優美的祝酒歌,送上多情的香包,到處都是“多哥,水!”、“幾八多”、“扭不來”(幹杯)的聲音,主人、客人的興緻都很濃,你随時起來跟着跳一曲,也沒人笑話你“聊發少年狂”,大家在一個個小竹亭裡圍坐着熱熱鬧鬧“不要臉”(不客氣)地吃着東西。我在家吃飯時很少說話的,在這兒第一次嘗試着又唱又跳地用餐,感覺出奇的好。我們或跟着傣家姑娘學唱旋律優美的歌,或男男女女手牽手,跟着傣家姑娘跳着名叫“三跺腳”的舞蹈,在農家小院裡展開一幅“民族大融合”的美好畫卷。
我們來到西雙版納南端一個離老撾隻有40公裡、名叫勐臘的地方,走進真正的傣族農家。他們的善良和好客讓我們感覺是在“走親戚”,路邊層層綠葉裹着的香蕉、村口果樹上挂着的金黃色的木瓜,還有一個個“寶葫蘆”狀的柚子讓我們垂涎欲滴。剛下車,就有三個四、五歲、黝黑的皮膚小男孩圍過來迎接我們,它們扇動着類似印度人大大的眼睛,可愛極了。主人讓我們免費嘗他們的Pao果,我隻是誇了一句汁多味美,一位老媽媽就用刀勾勾下來幾個硬送給我。農家院子裡的雞豬都是“袖珍型”的,小巧玲珑的趙主任說西雙版納隻有大象比其他地方的大,這話我信。傣家人的餐桌也矮小,分上下兩層,上面放菜、下面放碗、筷、杯、勺,兩層加起來都不高。幾個北方同仁因為太高大,半掖着坐在矮凳上吃飯,樣子很有趣。我想這可是減肥的好方法,難怪傣家人的腰都很細。傣家人的飲食油不多,大多是烤制、腌制的,喜歡酸辣味。生吃的新鮮野菜、炸牛皮和烤西紅柿辣醬好象是餐餐必需的。北方的同仁們有些羨慕我這“怕不辣”的“湘妹子”,每餐胃口都那麼好,其實我吃得更多的還是心情。
這裡的人們把生在竹子裡、象蠶一樣的條條軟乎乎小蟲和蜜蜂的蛹收集或買來,炸炒一番當成上等菜肴。對這些“高蛋白”我近而遠之,男同事們下咽時那副“壯士一去不複還”的悲壯表情讓人忍俊不禁,傣家人的飲食最令人難忘。
極至的房子
西雙版納的女人美,麗江的房子美。古城、古鎮的舊房和開發區的新房,都一律用精緻的木雕作門窗,花鳥蟲魚,應有盡有。白色的外牆也不随意空着,或畫上一幅山水、或畫上一幅花草。有彩色的、有黑白的,或古樸、或淡雅,一幢房就是一幅畫,一條街就是一條畫廊。
我們住在古城南門,走到北門臨街有好幾裡路的商鋪,家家都是木雕的門和窗,白天那兒人潮如湧,中國人、外國人都不少,大夥在窄窄的青石闆上走東串西,象串門、象郊遊,就是不象在商場購物;晚上去,借着黃黃的街燈,一路靜靜地欣賞室内的精美物品和門窗上的各具特色的雕花,就更不象在購物了,跟逛家鄉的古玩市場和參觀博物館差不多,不同的是,在這遇上喜歡的藏銀手飾、木雕制品,印有各種字符的披肩、小包、帽子,花幾個小錢就能帶回家。
到束河古鎮去的時候,我們的眼球早已被這的房屋俘虜了。路上一組新建的高尚住宅群,坐車遠望去,黑色的宮殿式房頂,棕色的木雕門窗,白色的外牆畫着一幅幅藍色的花草畫,黑如發、棕如蠟、白如雪、藍如天,房子成了流動的畫、成了凝固的詩。我想麗江人莫非都是畫家、雕刻家和收藏家?
極至的景象
秋季“潑水節”:不是4月15日,我們也過了“潑水節”。在景洪的傣家民俗文化村裡,由兩名健壯的中年男子領着上百的年青男女圍着水池,或拿着或頂着小盆慢舞前行,剛跳完一圈,不知誰一聲令下,立即分成男女兩組對潑起來,抛起的水柱高達數米,大小不同的“水扇”在半空飄舞,一時間水池内外人聲鼎沸,這邊有人擠進去想搶拍照片,被迎面潑來的水險些來了個“水下攝影”;那邊的人群,時而好奇地圍攏上去、時而又歡笑着奔跑散開,水聲、笑聲、音樂聲和在了一起,這真是一個無比快樂的節日。傣家人說被潑得越濕就意味着得到的幸福越多,盡管已是深秋,又還會有誰害怕被潑濕呢?
雪山氣候:到麗江“玉龍雪山”的一路上,我第一次對中學課本中的“一山有四季、十裡不同天”有了真實的感受,早晨,穿上毛衣還得披上披肩,很象湖南的早春,中午日照好強,單衣單裙就行。山下套的是秋裙;等在山頂,還沒坐纜車我就冷得直哆嗦,把厚衣服全穿上,還租了一件從頭裹到腳的大紅棉衣才免強對付。站在長雪蓮花的山坡上,俯看是綠茵茵的草和一群群“雍容華貴”的牦牛,仰視則是壯美的雪山直插雲霄,有時分不清白雪與白雲,雪亮晶晶的,象一條條巨大的“哈達”挂上大山的“脖子”上。站在雪山上,如果想贊歎,你可以用藏民一樣高亢的聲音對着雪山呼喚,但如果想追逐山神的步伐,你就會因缺氧而氣喘不止。
最高的樹:你相信樹能長到84米高嗎?勐臘的“望天樹”就能。站在望天樹頂上搭的500多米長、繩索為牆、鐵闆為路的“樹冠走廊”上,下面是一望無邊的森林,還有在河邊洗澡的傣家少女,我們象《卧虎藏龍》中的俠客一樣在半空中健步如飛,每個人都想這仙境一樣西雙版納留下自己神仙一樣輕快的步伐。
飛來之石:昆明石林的石頭真是鬼斧神工。我來自山區,對石頭的感覺沒有北方同仁那麼強烈,但還是驚奇它們的來源,大塊大塊的不在山上,不象風化而成的、不在水邊,不象人工搬來的。平整寬闊的公園裡,精美的石頭或獨占鳌頭、或各自成群,有阿詩瑪着金黃長裙翹首以待她的阿黑哥、有唐三藏着袈挲傳授佛經普度衆生……穿梭在各種形狀的石橋、石洞中,我想石林的石頭如果不是飛來的,不會這樣錯落有緻,不是飛來的,不會這樣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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