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蔓延了整個城市,城市邊界停滿了裝甲車,軍隊嚴陣以待,消滅每個出來的喪屍。
城市中已經看不到活人的影子,走在街上的盡是行屍走肉,以一種僵硬而又怪異的動作行走着。瘟疫賦予它們永生的權利,即使拖着幾米的腸子,細菌腐蝕了整個面部,牙床裸露着,還是在堅強的爬着。惡魔操控了肉體,企圖感染更多人。
傑克是幸運的,他手中破舊的霰彈槍足以應付前來侵擾的喪屍。但有限的彈藥成了最大的難題,他不得不隐藏自己,苟且度日。當然在搜索物資的同時也一直努力往外突圍,隻要沖出去,就有生還的希望。
這是傑克在市中心的第三個晚上,他唯一沒有翻動過的就是眼前的便利店,便利店不大,但是一些求生物資還是有的。傑克熟練的翻動着貨櫃,在拿走餅幹的一刹那,他看到一個人影,立刻警覺的拿起背上的槍,對準貨架,那是一雙驚恐的眼睛。傑克點燃了打火機,一個女孩的身影在微弱的光裡瑟瑟發抖。
傑克輕聲說道:“跟我走。”女孩如同獲救了,忽閃的大眼睛忽然明亮起來。女孩沒有猶豫,在這個環境,每個人類都像親人。然而女孩并沒有那麼乖巧,兩天時間,在傑克眼裡,她任性,不受約束。
傑克像管教女兒的說教讓女孩厭惡,女孩不再理他。傑克在前方遠遠的走,女孩盡可能遠遠的跟着。這些任性的行為嚴重影響了突圍進度,如果放任不管,女孩的性命令人擔憂。傑克決定對女孩進行訓練,以便在末日生存下來。
有效的訓練比無聊的說教有意思的多,起初隻是傑克扮演喪屍,在小屋中不停的出現,訓練女孩的反應能力。教女孩用槍,怎麼瞄準,怎麼保持最強火力,怎麼尋找掩體。
接着傑克帶着女孩進行實戰,兩人一起捕獵喪屍,當然不是屠殺。女孩需要在隐秘的行為下,在衆多喪屍中,安靜的生存。令傑克欣慰的是,女孩進步很快,躲閃,逃離,甚至有時候比傑克還要出色。
就在女孩歡呼的時候,背後的草叢突然站起一隻喪屍,傑克反應過來,立刻開槍,綠色的漿水随着頭骨爆出來,喪屍無頭的身軀倒在地上,無力的抽搐着。傑克趕忙去看,女孩雪白的脖子上印着明顯的抓痕。
傑克在外翻找了一夜,關鍵的藥品都沒有了,他跪下來,憤怒的抓着頭發,絕望的咆哮着。女孩用最後的意識向傑克微笑。但此時的傑克目光呆滞,冷笑起來。抱起女孩,用力吻住了女孩的嘴唇,兩人相吻着,世上的一切不再成為阻礙。
很快,女孩失去了意識,用力咬住傑克的嘴唇,鮮血順着兩人的下巴流到地上,傑克依舊用力吻着,突然,一行眼淚從女孩臉上留下。
“長官,你看。”所有軍人驚呆了,隻見兩個喪屍相互依偎着,向軍隊走來。冷靜很快壓過了同情,“射擊!”軍官模樣的人喊道。一陣齊刷刷的掃射,兩個喪屍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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