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讀出文本的意圖、主旨,即文章講了什麼内容,表達了什麼思想感情。文本的解讀是要有深度的,但教學卻是深而有度的。有的教師不會進行文本解讀,隻能以教參為全部。教案上的字抄的是滿滿的,過分依賴教參。正确的做法是:閱讀教參,消化之後,再講,就能遊刃有餘。
得“體”。
“體”指文體。散文就要抓情感,小說是社會的窗口。鄭振铎的《貓》、沈石溪的《斑羚飛度》是小說,就要抓人物。缺失了對文體的關照,教學就會混亂,教學就會不得其旨。
得“言”。
作者的思想感情從文字中來,沒有文字的語文課是不精彩的語文課,或者不是語文課的精彩。不得言,《在沙漠中心》很有可能會上成崇拜英雄的班會課,可能還會說到《小王子》;《春酒》就成了介紹民俗民風的文化課,甚至搬出琦君的其它作品:總之,會搬來很多救兵。碧波深處有珍奇。“不必說光滑的石井欄,高大的皂莢樹,紫紅的桑葚”,為什麼是“光滑”的?因為孩子經常趴在上面玩,所以此處是孩子們的樂園!上《我與地壇》,孩子們感動地哭了,是因為對自己母親的愧疚,而不是因為史鐵生的文字!《秋天的懷念》就應該抓住“擋”“花”“好好活”等詞展開語文活動。
得“問”。
好的課堂要用問題來推動,要問成一個探究性的、能思辨、能辯可争的問題。問之後,要讓學生思考,呆一呆,傻一傻,冷一冷。有冷靜的思考,有滞留,那就問得太好了;沒有思考含量的對答如流并不好。我常常對學生說:“别忙着舉手,想好了再說!”
得“讀”。
語文課是讀書課,應該老老實實教學生讀書,沒有讀書,就沒有語文,讓學生聽,讓學生思,讓學生說。我常常讓學生說一半,其他學生接着說。幻燈片要,但千萬不要做一個隻會按鼠标的人,一節課用了大量的幻燈片,這樣的人是不會上課的。幻燈片隻是輔助手段,我們要用語文的手段來解決問題。這是一個忽略了讀的時代,手機代替了我們的讀。我們的學生要讀,老師要讀。我常想,我的閱讀障礙,就是你的閱讀障礙。這樣想了,教學就會從學生的閱讀出發。
得“思”。
給學生空間、時間,别着急,讓學生說。當大家都稱贊你的時候,你更得想,課堂問題自己要發現。我們這一次語文教學活動,大家都說“不虛此行”,但這”不虛“,應該不僅僅是别人的精彩,而是要依附于自己的進步。今天聽,明天記着,想想我自己應該怎麼做。
得“生”。
好的課不隻有教師的精彩,而更有學生的進步。我們的使命是讓糟糕的學生流露出對成功的向往,流露出學習的自信。有一次我在一所民工子弟學校教學《在沙漠中心》,剛開始連“聖埃克絮佩裡”都讀不對,讀了好幾分鐘才讀對了,這就是進步。未經凝視的世界是毫無意義的,未經凝視的文章是毫無意義的,未經凝視的學生是毫無意義的,未經凝視的課堂也是毫無意義的。凝視是心靈的感悟。
得“心”。
“得心”才能“應手“。沒有難教的課文,隻有不悟的心。你是怎樣的,世界就是怎樣的,你的課堂就是怎樣的。風格即人,課堂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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