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是哪年出版的?新京報快訊(記者 蕭轶,實習記者 沈河西)對中國日語學習者來說,首選的教材是哪本?答案幾乎是唯一的:《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自1988年出版以來的30年裡,由人民教育出版社與日本光村圖書出版株式會社合作編寫的《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累計發行近1500萬套,讀者數量突破一千萬人,在中國日語自學者中,有80%以上的人選用《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作為自學教材,有60%以上的業餘日語學校和培訓機構以《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為教學用書2018年,既是《中日友好和平條約》締結40周年,也是改革開放40周年,《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正是中日友好合作和改革開放大背景下的典範之作10月16日,《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出版30周年活動在人民教育出版社舉行,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是哪年出版的?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是哪年出版的
新京報快訊(記者 蕭轶,實習記者 沈河西)對中國日語學習者來說,首選的教材是哪本?答案幾乎是唯一的:《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自1988年出版以來的30年裡,由人民教育出版社與日本光村圖書出版株式會社合作編寫的《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累計發行近1500萬套,讀者數量突破一千萬人,在中國日語自學者中,有80%以上的人選用《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作為自學教材,有60%以上的業餘日語學校和培訓機構以《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為教學用書。2018年,既是《中日友好和平條約》締結40周年,也是改革開放40周年,《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正是中日友好合作和改革開放大背景下的典範之作。10月16日,《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出版30周年活動在人民教育出版社舉行。
《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從一進入市場開始,就一直受到日語學習者的鐘愛,常盛不衰。我國的香港、台灣已先後購買了《标日》的版權,國内已經有了維吾爾語版的翻譯本,國外韓語版的翻譯本也已經問世。《中日交流标準日本語》已經成為國際文化合作的範例。
據日本光村圖書出版株式會社社長小泉茂先生介紹,1985年光村圖書出版株式會社開始和人教社合作,着手《标日》的準備工作。截至2018年,兩社完成了包括初級、中級、高級和同步練習冊在内的新舊兩個系列《标日》出版物,滿足了用戶随時随地學習日語的需求。同時,近年來,兩社也對主教材内容進行了重新審定,用書籍 數字化相結合的形式對《标日》進行了升級。
在紀念活動現場,來自四川外國語大學成都學院日語系教師陳強以讀者和教師的身份分享了自己與《标日》的故事。
1998年,也就是《标日》問世十周年的時候,出生于河南省一個普通農村家庭的陳強正讀初二,對日本動漫、遊戲癡迷的他萌生了學習日語的興趣,他在數學老師的指導下開始用《标日》學習五十音圖。考上大學後的陳強,雖進入法學院就讀,但他發現自己的興趣依然是日語,于是決定把專業課以外的時間都用到日語學習上。
“在《标日》的引領下,我大三的時候通過了N2,大四的時候通過了N1。2007年,我以一個法學本科生的身份,跨專業考進了大連大學日語學院,成為一名日語研究生。當時手捧研究生錄取通知書,可謂感慨萬千,就像和相愛多年的戀人曆盡萬難終于扯了證一樣。”
2010年,碩士畢業的陳強成為四川外國語大學成都學院日語系的一名專業課教師,在教學之餘,他翻譯出版了直木獎獲獎者朝井遼的出道作《聽說桐島要退部》(朝井遼、「桐島、部活やめるってよ」)、日本漢學權威白川靜的《漢字的世界》(白川靜、「漢字の世界」)等六部譯作。
在談到《标日》暢銷三十年的秘訣時,陳強站在讀者的角度認為,“就是從自學者角度出發,進行簡潔合理的編排。我們常說,大巧不工,大道至簡,在一種全新的語言面前,學習者需要先登堂,再入室。标日在入門階段為讀者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引領。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就像一套可以提供優質教育資源的學區房,而不同的是,學區房一套可能需要幾百萬元,标日初、中、高,三套加起來也就兩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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