囤積狂名詞解釋:
“強迫性囤積症”(compulsivehoarding),俗稱“囤積癖”、“囤積狂”。是指喜歡購買、收藏、囤積一切有價值或者無價值的東西,把房子塞得滿滿當當的一類人,他們通常有強烈的占有欲,即使是最普通的東西也舍不得使用,更舍不得丢掉,盡管這些物品已經妨礙了他們的正常生活。
美國人當中有600萬到1500萬人是囤積狂,相當于美國總人口的5%。在澳洲,也有100多萬人患有囤積癖。他們當中很多人都不是很老,在各類人群中,40歲以上的人是主體,這與中年人的喪失感不無關系。但是,其中一些人在年輕的時候就有囤積癖的症狀,甚至有些在小學時就有。
患有強迫性囤積癖的人,通常居住髒亂的環境中,随時可能生病、受傷、引發火災和無家可歸,他們對事物的過度依戀,或傷害他們與其他人之間的關系。
“囤積狂”并非強迫症?
在美國,有的人把囤積的習慣發揮到了極緻:家被各種垃圾占領——有過期的食物、發黃的收據,甚至還有死老鼠……
極端的囤積不是簡單地造成混亂。大部分囤積狂都無法做到将多餘的東西扔出家外,他們無法像他們原來打算的那樣居住或者說利用廚房等空間。而且他們對這種環境也感到非常頭痛。
人們普遍認為強迫性囤積症是強迫症的一個分支,但是最新研究發現,強迫型囤積症是與強迫症完全無關的一種獨特的精神障礙。美國康涅狄格州哈特福德的家居協會焦慮症中心主任大衛·托林将精力全部投入到研究囤積狂的大腦内部變化上。他說:“此刻,精神病學和心理學團體還沒完全定義出囤積症的定義。我們想做的衆多事情之一就是弄清楚強迫性囤積症的一些大腦機制。”
托林說:“我們發現,當一個人囤積物品時,他的大腦活動情況與平常很不相同。當這個人正想破腦袋來決定是否需要将什麼物品扔出去時,似乎這個囤積症患者将要以非常繁瑣的方式執行這項活動。囤積物品的人在作出決定前,他們将會非常努力的搜尋他們的記憶,設法想出所有與這個物品有關的情況。這一番周折之後他們才會非常痛苦的努力作出讓你我或許能夠接受的決定。”
囤積癖的病理特征有很多,而且經常會因為過去的創傷而加重,其中包括強迫囤積行為的發生,阻礙思維的集中,過分的完美主義,還有一種兒童似的逃避行為,不願接受和丢東西有關的不适感。
兒童也可能是“囤積狂”
與成年人的囤積症相比,兒童囤積症或許與強迫症觀念和強迫性儀式行為有着更為緊密的關聯。與非囤積兒童相比,兒童囤積者更易焦慮,更易産生身體不适,并表現出更多的攻擊性行為。
兒童患者的囤積行為多種多樣,其多樣性與成年囤積者中所觀察到的如出一轍。一些患兒的囤積行為是出于他們對浪費的擔憂,而另一些則是由于患兒的個人身份與物品融為一體,從而造成他們在丢棄物品時會感到似乎遺失了自身的一部分一樣。大多數兒童囤積症患者在維持對自己物品的控制上表現出了強烈的需求,當對物品的控制遭到外界的考驗時,這些患兒會變得極度痛心,甚至采取攻擊性行為。
許多兒童在年幼時都會出現恐懼焦慮以及儀式行為,但随着年增志移,他們會在青春期到成年後不久這一階段逐漸摒棄這些習慣。
案例分析:
怎麼辨别囤積狂?“囤積狂”不僅僅隻是非常不愛清理雜物的懶漢,他們對于自己所擁有的每一件物品均保持着非常強烈的感情,即使是那些看似使用時間最短暫的東西就像使用過的創可貼,他們都不舍得丢棄。過分偏執地将毫無用處甚至是腐爛變質的物品收集起來的人就是囤積狂。
案例一:洛林·布倫南的囤積時間已經長達20年。她和父親、兒子(非婚生)、未婚夫住在馬薩諸塞州的一棟兩層樓房裡。這所住宅的大多數房間都非常混亂,有些甚至無法居住。她與未婚夫居住的卧室零亂不堪,各種物品泛濫成災,它們幾乎占據了室内的每一寸空間。洛林的錢包中填滿了廣告郵件和收據。布倫南的囤積習慣不僅毀了她的生活,還影響了她的整個家庭。她的兒子不能将學校的朋友帶到家中來。布倫南和她的未婚夫已經訂婚8年了,但是由于這種混亂狀況,他至今沒答應與她結婚。
案例二:很多囤積者還是不折不扣的購物狂。詹尼爾·阿洛克堆積了太多的物品,以緻她将自己的住宅當做了儲藏室,不得不搬到母親那裡與她一起居住。阿洛克說:“從記事起我就忘不了收集、保存和囤積東西。現在我隻能生活在這些我需要擺脫掉的大堆大堆物品的周圍。我有那麼多的東西,我的住宅根本無法居住。室内沒有坐的地方。我無法進入廚房。雖然我有任何與茶有關的東西,但我卻無法與他人一起享用這些,因為我的收藏占據了我本應該居住的所有空間。”
案例三:克雷格·馬丁的83歲老母親在聖地亞哥市去世了,他不得不去母親家清點遺物。18年來,這是他第一次回到母親家。在克雷格的記憶中,母親家總是堆滿了各種物品。如今他發現,這個屋子已經沒法住人了——因為這些年,他母親囤積了更多的物品。“幾乎每一堆垃圾的高度都有6英尺,差不多跟我一樣高!已經看不見地闆,因為上面也是雜物。”這些雜物,是過期的雜志書籍、空的藥罐,以及成噸的舊衣服。
專家分析:
“囤積狂”總是想方設法記住一個東西:它是什麼,最初為什麼要将它保留下來?與此相反,沒有強迫性囤積症的人不會對該對象考慮這麼多。當一個強迫性囤積症患者囤積物品時,他的大腦活動情況與平時非常不同。當這個人試圖決定将什麼物品扔掉時,就好像是在經曆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囤積狂的消費模式和追求面子的人不同:那些東西成為囤積狂自我的一部分,而不是向外界顯擺的外表。這種對物品的留戀是如此強烈,以至于某些囤積狂被迫清理垃圾後竟然不忍割愛之痛自殺身亡。對物品的珍藏源于它們所代表的實用性和可能性;比如一個漏水的水桶,隻要囤積狂能想象到它的其他用途,就不會把它丢掉。
極大多數的囤積狂自認為是藝術家,也許囤積行為是因為創作力在胡作非為。
囤積狂深知,一塊使用得當的垃圾在恰當的時機會向主人伸出雪中送炭的援助之手——它可以是一根針,一個刀片,或者一塊土豆上還沒腐爛的部分。
練習扔掉東西 學會放棄
囤積狂,不是精神病也不是強迫症,但确實是一種心理疾病。強迫性囤積症無法治愈,沒有藥物能治療這種病。認知行為治療是目前唯一能幫助“囤積狂”作出決定并平穩其情緒的方法。
練習丢棄
囤積狂對财産的依戀如此強烈,因此很難讓他們避免這種愚蠢的行為。如果讓這些人扔掉一些東西,他們就會感到心情憂慮,甚至會有自殺等行為。幫助“囤積狂”減輕心理壓力,可以從練習将依依不舍的東西“狠心地”扔出去開始。
強制的清理有可能既耗時又傷感情,并且最終并不能有好的效果。大規模的清理也許能暫時解決健康和安全隐患,但在改變囤積者的行為或囤積症的病因上卻收效甚微,并且結果是問題會死灰複燃。
從心理健康的視角出發,囤積者本人也應該參與到強制清理的過程中,對清理活動适當的參與也有可能減輕他們所遭受的創傷。如果患者沒有參與到物品的分配取舍中,那麼他們對物品的依賴感以及對獲取和保留物品的決定也不會有所轉變。
如果事态已經發展到了岌岌可危的關頭或威脅了當事人的人身安全,那麼采取行動以确保當事人的生命安全是刻不容緩的。
但如果強迫他們一次又一次這樣做,最後他們在扔掉一些東西時,就不會産生如此極端的情緒反應。
多聊聊天
接觸——而不是粗暴和憤怒的拒絕——是幹預囤積癖的重要手段。
目前,對“囤積癖”病人沒有速效藥,多數人,尤其是老年囤積癖患者的子女,對待“囤積狂”的态度是:等待,等待他們去世的那一天。
帶患者去旅行
可以帶領患者進行“非購物旅行”,教會他們不要購買不需要的東西。設法讓患者觀看大量照片,讓他們了解這些東西是多麼不适合他們的生活。
關于囤積癖
囤積癖有5級,最高級是第五級。
有囤積癖的人也可能有廣場恐懼症,所以不會輕易出門,限制了他的對外社交生活。
囤積癖者對他囤積物的價值都有一種不切實際的預估。
囤積者家中浏覽頻率最大的一處區域是書架中的書籍。這些書籍一定是他逃避生活壓力的閥門。這些外界生活的影像被用來緩解廣場恐懼症和強迫性囤積習慣的壓力對他産生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