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可以作類比的,我把生命比作長方體。
生命的長,是一個人的壽命;生命的寬,是一個人的行走和閱曆;生命的高,是一個人的認識和思考。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長壽”,如願當然更好,但這個“長度”幾乎是不可控的。我們雖然可以在有生之年不懈奮鬥,但往往限于工作和生活的圍困,很難完美地行走到自己期望的目的地,這個“寬度”多半能實現一部分。對未來始終充滿期待,對生命的價值始終求索和追尋,環境圍困是束縛不了思想自由,思考的權利在于自己,這個“高度”是能夠把控的,隻是看自己願不願、想不想。
如此說來,生命長度的不可控和生命高度的可控,給于任何人的機會都是公平的;拉開差距的在于生命的寬度。不懈探索的人,總是有機會遇見更多的知識,進而有機會碰撞産生更多的思想火花。隻有勤于思考,生命的高度才能與日俱增,這樣,抓在手裡的主動權至少有寬和高兩樣。相反,懶于發動自己,止步不前,不但沒有寬度,也很難閃現出思想的火花。
長乘寬乘高,是一個長方體的體積,在生命長度一定的情況下,體積大小的彈性取決于行走的寬和思考的高。我們隻有不懈地探索未知、拓寬自己的閱曆,不懈地沉澱思考、疊加自己的高度,才有機會做大和做重生命的長方體,收獲一個自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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