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認為,就算心裡不情願也無權拒絕丈夫的行房要求,他們錯了,他們忘了性結合意味着夫妻共同獲得性快感和精神上的愉悅。
有些男人認為,就算心裡不情願也無權拒絕丈夫的行房要求,他們錯了,他們忘了性結合意味着夫妻共同獲得性快感和精神上的愉悅。
妻子在情緒低落、體乏或與丈夫感情發生沖突而不願做愛時,丈夫如果強迫妻子做愛,那原本快樂甜蜜的性結合不僅被破壞無遺,而且還會給夫妻感情帶來極大的威脅。在能夠忍受遷就的情況下,許多妻子便把性生活當成“例行公事”,一旦忍耐超過極限,則會反抗。發展下去,必然會危及婚姻關系。
自私的“愛”
新婚之夜,郭先生沉醉于性愛世界裡盡情狂歡,雖然許小姐也特渴望體驗一下那種銷魂蕩魄的性愛,但在郭先生一次又一次的折騰中,她深切感到。可她轉念一想,這不正是丈夫深愛自己的表現嗎?也許這陣子“嘗鮮”時期過後,他就沒有多少“性”趣了。
然而郭先生對性生活的“熱愛”似乎沒有停息的意思。月子剛過,郭先生就開始頻頻地纏着她做愛。原本就生得苗條秀美的許小姐,由于哺育兒子感情分流,對性愛之事沒有多少欲望,而且每次做愛過後總是感到疲憊不堪,因此每次做愛她都有一種被強暴的感覺。
入夜,許小姐忍氣吞聲地讓他過了‘’一把瘾”,當她好不容易要入睡時,又被郭先生騷擾着要雲雨一番。無精打采昏昏沉沉的許小姐看着永不知體貼的丈夫又氣又恨,隻好坦陳自己的感受,斷然拒絕做愛。可郭先生根本不聽,欲爬上她的身體“強攻”。許小姐急了,淚流滿面地對他說:“求求你别再折騰我了,隻要你不逼我做愛,你在外邊怎麼樣都行。”“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啦?我與你做愛是因為愛你呀……”
畫外音。苗條秀美的許小姐與高大健壯的郭先生不僅在體格上存在着較大的反差,而且在性欲望上的差異也較大,如果真如郭先生所言“愛”她,就應該處處關心她、體貼她。我們不否認郭先生因為“熱愛”許小姐必然會對她産生肉體上的沖動和渴求,但他僅僅為了滿足一己之私的肉體之愛,而不顧傷害許小姐的身體健康、感情、自尊,強行做愛,這恐怕還得從道德觀念上去反思郭先生的這種行為“愛”有幾分真情呢?
床上的“王者”
自命不凡的陸先生因在單位際遇不佳,幾經努力掙紮未能如願,從此整天精神委靡、唉聲歎氣,尤其是在外喝點酒後特愛發脾氣、摔東西。賢淑的陸太太非常體貼丈夫的心情,總是百依百順、忍氣吞聲地任他在家“胡作非為”。
然而,陸太太越是溫柔大度地關心諒解他,陸先生就越是認為太太看不起他、蔑視他,于是把一腔怨氣、熊氣、牛氣統統發洩在太太的肉體上。陸太太為了把丈夫從低迷的人生際遇中調整過來,每次總是扮出笑臉任由他肆無忌憚地瘋狂發洩。到後來,陸先生竟然省略了做愛前的愛撫和親吻,全然不顧她的感受和情緒,單刀直入,一陣“狂風驟雨”後便躺在陸太太身邊酣然大睡。陸太太感到自己已沒有一點做妻子的尊嚴和權利,隻不過充當了丈夫發洩性欲的工具,因此,她開始厭倦這種“受氣筒”般的性生活,并以行動拒絕陸先生的做愛要求。
一天晚上,陸先生帶着醉意回到家,摟着太太就要做愛,而這天恰逢陸太太到基層搞調查研究,分外疲憊,便拒絕做愛,可陸先生正在“性”頭上,一使勁就把她拖入卧室,陸太太再次苦苦相勸,但陸先生不依不饒,強行褪去了她的内衣褲,準備強暴。實在忍無可忍的陸太太奮力反抗,兩人終于在床上打了起來。
畫外音,慣于頤指氣使的男人,一旦在人生路上屢遭铩羽,為了維護已逝的高大形象,就會借助一些過激的語言和行為來為自己的負面情緒尋找出路,還會在夫妻生活中以“王者”的姿态表現自己。很顯然,陸大太拒絕先生這種毫無感情的性要求,這種拒絕實質上與其他強暴行為中受害人的拒絕性質是相同的。盡管賢慧的陸太太特理解先生的受挫心境,無條件地順從并迎合着他純生理的性要求,可是他從不考慮妻子的情緒變化、有無“性”趣,無休止地借助欲望的宣洩來釋放自已心中的不滿情緒,這不能不說是對妻子最大的傷害,無疑,這與強暴是一樣的。
急劇的撞門聲
時先生是電視台的一名資深編輯,雖接近而立之年卻未婚。後來,台裡來了一位活潑漂亮的女大學生馬小姐,他調動所有的情感細胞,挖空心思鞍前馬後地向她大獻殷勤。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把馬小姐娶回家。
婚後,他們恩愛有加,幸福了好一陣子。可随着彼此認識的進一步加深,時先生的一些缺點也原形畢露了、心胸狹窄的人。每當馬小姐外出采訪時,他對與她同行的人員總是“特别關心”,采訪回來時更是婆婆媽媽打破沙鍋問到底。為此,搞得馬小姐在單位很是無地自容。
一天,馬小姐采訪深夜歸來,她風塵仆仆地回到家,不但沒有得到時先生一句關心體貼的話語,反而被他罵得狗血淋頭。馬小姐實在難以忍受他對自己人格的猜疑和侮辱,便針鋒相對據理力争,直鬧得天昏地暗。當晚,餘怒未消的馬小姐獨自睡在了另一間卧室裡。馬小姐多麼希望時先生能主動向自己道歉啊!可時先生根本沒一點悔過的意思,于是她拒絕與他同床共枕。
半個月後的一天深夜,馬小姐在夢中突然被一陣緊似一陣的撞門聲驚醒,這時,隻聽時先生嗡聲嗡氣地說:“把門打開吧,我有話要說。”“‘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馬小姐沒好氣地回絕了。可時先生态度特堅決,說:“你不開門,我就使勁地撞門,直到你開門為止。”說着,他真的撞起來了。馬小姐好害怕夫妻戰争再次影響左鄰右舍,隻好打開門,他擠進去二話沒說,便摟着她一陣“狂轟濫炸”。“你幹什麼呀?”馬小姐突然遭到暴力襲擊,本能地反抗着,掙紮着,可她哪裡是時先生的對手,完事後,馬小姐義憤填膺地沖着他大叫:“你給我滾出去!”
自此以後,時先生隻要來了“性”緻便會如此效法,盡管她拼命反抗和掙紮,可她畢竟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弱女子,既忍受不了時先生強壯有力的攻擊,也忍受不了他大喊大擂近乎市井的潑皮行為折磨,每每在精疲力竭後還得受他蹂躏。
馬小姐終于忍受不了時先生的性暴力折磨,到法院請求離婚。
畫外音,時先生不是從積極疏理矛盾、加強感情交流等方面去努力,而企望利用做愛來化解夫妻矛盾,融洽雙方的感情,這種做法真讓人有緣木求魚之感在馬小姐情感上不能接受時先生的情況下,已經很難産生任何關于性與愛的激情,再遭到他的性強暴,使他們的關系向更深層次的惡化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