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離别近三個月的丈夫終于回來了。早在這之前的幾天我就興奮地為丈夫的回家作準備。當丈夫真實地站在我面前時,我高興奮得有點失态起來得就差沒大聲歡呼起來。可是接下來事情發生了變化,面對他的沉默與勉強的笑容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丈夫的沉默讓我不安
晚餐時我特意做了一桌全是丈夫愛吃的菜。我做菜時丈夫不時地從背後擁抱我,飯桌上丈夫又一口一口地喂我菜。丈夫深深的愛使我覺得自己幾個月來所受的寂寞全是值得的。
晚飯後丈夫和我去了我們去了以前常去的那條林蔭小道散步,散步一回來丈夫就去洗澡,洗過後他把一件睡衣放到我手上說,你也去洗吧。我知道丈夫的意思,為什麼叫我這麼早就洗澡。其實,我又何嘗不想呢。在浴室裡,面對着鏡中自己那豐潤而且凹凸有緻的曲線胴體,想到幾分鐘後就能得到等期待待已久的滋潤,時我不禁輕撫了一遍自己。
然而,當我滿臉绯紅地站在丈夫面前時,我看到丈夫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我想,他坐了一天的車,一定是累了。于是,我主動靠上去。我們很快就氣喘息息到達了快樂的頂峰。在過程中丈夫很投入,卻始終沉默不語。他的沉默讓我不安。以前他在做愛時總會對我說些情話。
他的沉默與勉強的笑容該不會是……因為在外面有别人了吧?這麼一想我的心就有些痛起來,對于他們那種常年到處在外奔波的建設技術員,在外面另有所愛并不是什麼新鮮事。他們單位裡就有人那麼做了。可轉念一想,丈夫又不象那種人,平時在外面不管他有多忙,幾乎每晚都會要給我打電話,有時情意綿綿一說就是幾十分鐘。他出工得的外勤補貼金差不多全交給了電信局。他的同事還因此笑過他“煲老婆”比别人“養雞”還費錢。可他依舊幾年如一日。
我真猜不出丈夫為什麼不高興,事後他還是無言地摟着我。我柔聲問他怎麼啦,他好象答非所問:“我總在外面忙,你一個人在家辛苦了。”我說:“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太想你了。你呢一定很累了吧?”丈夫又沉默一下,然後有些吞吞吐吐地說,“我不是故意要找什麼,隻是剛才你洗澡時我想找本書看,找書時在抽屜裡看到一盒開過的安全套,我……”我知道丈夫為什麼不高興了。平時我們避孕全是用外用藥片,從不用安全套。
我并沒有丈夫想象的那樣“紅杏出牆”,但一聽到“安全套”三字我的臉還是刷地一下紅到了耳根。丈夫因工作關系常離家在外,婚後我們一直過着離多聚少的生活。丈夫外出一次少則十來天,多則幾個月,獨守空房的我白天忙工作,沒覺得有什麼難過,可夜晚就不同了。特别是躺在床上還沒睡着時,更是情不自禁常常想起以往和丈夫過性生活時的點點滴滴,那種淋漓盡緻的快感常使我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把手伸向自己的身體。
結婚三年多了我還沒患過婦科病,看到那些患病的女友們三天兩頭往醫院跑,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會那樣。為了更好地預防性生活帶來的感染,平時我和丈夫過性生活前總要進行“清潔大掃除”。後來自慰時又擔心指甲縫裡會藏有洗不掉的有害細菌,盡管自慰前我已把手洗過兩三遍。所以,我每次自慰都要用安全套。這時我才真正明白了人們為什麼要把避孕套稱為安全套,它原來不僅僅是用來避孕的。
這是我的秘密,我認為自慰是個人的絕對隐私,是不能讓人知道的,包括自己的性伴侶。因此,當丈夫問起“安全套”一事時我一下子真不知該如何回答丈夫的疑問,可我也又知道這是個非回答不可的問題。否則丈夫一定認為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然而,怎麼開口呢?想了好一會兒,我還是不知如何開口。我隻好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至于是什麼,我明早才告訴你,好嗎?”丈夫輕托着我的肩頭說:“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太愛你了,我從來不敢想象沒有你的日子會是什麼樣。”面對丈夫的深情,我唯有更緊地靠着他,說我也一樣愛你。
丈夫理解了我
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時丈夫還沒起來,我把給他做好的早餐放在桌上,早餐旁放有一本翻開的雜志,在正翻開的那頁上有一篇介紹女性自慰的文章。其中有一小段是說到女性自慰時用安全套的益處。我用筆在那些字下面作了重點标記志,我相信丈夫看到了一定會明白我的用心。
果然,中午我下班回到家裡,迎接我的是丈夫有力的擁抱和已做好的熱飯菜。丈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差點誤會了你。。”我說,“這沒什麼不好的,至少說明你還是愛我的。”“那當然,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總在外面忙,你也不會這麼孤單了,這幾天我一定好好補償你。”丈夫說完壞壞地沖我笑起來。
一個星期後丈夫又要去工地了。他走的時候我正在上班,不能送他,他打電話給我說床上有一盒禮物是送給我的,說完還在電話中給了我一個吻。等不到下班我就偷偷溜出單位回家去,一進卧室就看到床上放着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迫不及待地打開禮品盒,看到裡面裝的竟是兩盒同樣精美的安全套。“謝謝你,老公。”我把安全套緊緊貼在胸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