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與荷西的婚姻雖隻有短暫的六年,但勝在是否痛快地愛過而非長短。
在《撒哈拉的故事》裡,三毛用浪漫的筆觸寫下愛、真、善、美,字裡行間似是無聲的歌吟,美如天籁。
這部作品記錄了薩拉哈沙漠新奇的風土人情,以及三毛與丈夫荷西轟轟烈烈的幸福愛情。
當書迷們沉醉于三毛的美好愛情時,卻往往忽視了三毛是一個優秀的文學創作者,在常人眼中一件平平凡凡的事情,也可以在她的妙筆之下生出異樣美好的花兒。
事實上,三毛荷西的愛情與世俗及其父母眼中是截然不同的,她的父親陳嗣慶曾說:“在一個普通而安适的環境裡,你們這種族類,卻可以把日子搞得甚富有情趣,也可以無風起浪,演出你們的内心突破劇,不甘庸庸碌碌度日子,自甘把自己走向大化。”
這段話什麼意思呢?三毛荷西對自己的生活環境是贊揚自诩的,但其父卻認為他們的生活其實隻能稱作普通而安适,隻是三毛的寫法和感受與大衆不同,才讓這段愛情顯得浪漫而有情趣。
倘若抛開三毛的妙筆生花,以樸實的口吻叙述三毛荷西的婚姻生活,又是怎樣的呢?
還原三毛荷西真實的婚姻生活
三毛曾在《大胡子與我》一文中寫過這樣一段對話:
結婚以前大胡子問過我一句很奇怪的話:“你要一個賺多少錢的丈夫?”
我說:“看得不順眼的話,千萬富翁也不嫁;看得中意,億萬富翁也嫁。”
“說來說去,你總想嫁有錢的。”
“也有例外的時候。”我歎了口氣。
“如果跟我呢?”他很自然地問。
“那隻要吃得飽的錢也算了。”
他思索了一下,又問:“你吃得多嗎?”
我十分小心地回答:“不多,不多,以後還可以少吃點。”
在這段對話裡,三毛荷西的愛情是毋庸置疑的,但二人的窘迫經濟狀況也是一目了然的。
在與荷西在撒哈拉生活的那幾年歲月裡,由于經濟緊張、物資匮乏,三毛花了兩年的時間,用撿來的垃圾布置了一個美麗的家,三毛收藏了一些石斧、石刀還有三葉蟲的化石,更不可思議的是她還和荷西一起撿來100多條長面包,還不怕死的把它們都吃掉了。
由于買不起床,三毛隻得請求别人将木闆送給她,在當時的薩拉哈,木闆是比較罕見的,但那次三毛卻輕而易舉地求到了,将木闆運回後,荷西開始按照三毛的要求将木闆變成床。荷西驚詫三毛能輕易得到木闆,後來,多番打聽後才知道,這些木闆是裝棺材用的。
就連荷西送予三毛的新婚禮物,都是在沙漠裡撿來的駱駝頭骨。雖然這不乏二人的情趣所至,但在常人眼中這份禮物是真的太驚世駭俗了,恐怕一般人也不會認為這是一份多麼浪漫美好的“驚喜”!
但也正是由于三毛荷西二人的興趣相投,三毛才能在世人眼中的惡劣環境裡看到完全不一樣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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