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8歲考上普通大學,22歲人職普通公司,24歲與一個叫宗信的普通男人談了一場普通戀愛,然後過上了普通的婚姻生活。雖然不甘心,可我似乎也隻能這樣過一輩子。
我18歲考上普通大學,22歲人職普通公司,24歲與一個叫宗信的普通男人談了一場普通戀愛,然後過上了普通的婚姻生活。雖然不甘心,可我似乎也隻能這樣過一輩子。
沒承想,28歲時,命運讓我遇到了明元,一個激活我生命的男人。我像個初戀的女孩一樣依偎在他懷裡,心裡溢滿幸福。我終于也可以像電影中的女主人公那樣說:“我活過,我愛過。”
可這場愛情終究是躲在陰影裡的,它能維持多久呢?我心裡沒有底。
明元愛好玩石,收藏了一批價值不菲的石頭,可他卻沒有任何收入,他花的每一分錢都是他的女強人妻子給的。明元因此一直強調他愛我是多麼的不易,又強調他不可能和妻子離婚。
永遠在陰影下相愛,沒有哪個女人能忍受。擺在我面前的路隻有兩條;離開明元,回到宗信身邊過普通的日子;或者與宗信離婚,重新開始獨身生活。
考慮很久沒有結論,我決定獨自駕車旅行一趟。我要在陌生的環境裡獨處,重新審視自己的生活,清醒地對未來做出安排。
我先把打算告訴明元,他眉頭一皺:“獨自旅行?厭煩我了?”我耐心向他說明,我是為了一份獨特的體驗,而不是因為厭倦。明元這才露出笑臉,積極地為我謀劃路線,甚至提議我學一些驢友,背上相機邊走邊拍,将資料整理後可以出書,不說出名,至少可以小賺一筆。明元總是比我想得多,想得遠,總是那麼有創意,這也許就是我願意與他在一起的原因吧。
我回家将出遊的想法告訴了宗信。宗信放下手中的報紙,瞟了我一眼說:“又做白日夢了?”他對我一向是這樣,總覺得我幼稚,對我所謂的浪漫嗤之以鼻。這一次,我不想和他争論了,徑直進了裡屋開始收拾。
剛拿出旅行包,宗信進來了,他有些惶恐地看着我:“你真的要一個人自駕遊?”我不吭聲。我的态度似乎激怒了宗信,他朝我大吼:“不準去!”我繼續一聲不吭地收拾。“你想出去旅遊我不反對,可放着好好的火車、飛機不坐,你偏偏要開車,你吃那份苦幹什麼?”“我願意吃這份苦,我這次旅遊就是為了吃苦……”我說了兩句不說了。他隻知道天天下了班坐在沙發裡看報紙、看電視,他可曾知道平凡的我一直有份激情無處釋放……
宗信看出了我的決心,沉默許久,說:“你還是找個人同行吧,一個女人太危險了。”我笑笑:“放心,我走之前會買保險的,受益人當然是你。”他又要發怒,可最終忍住了,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出了門。
臨走前一天的下午,明元在一家情調餐廳為我設了壯行宴,他說他會每天關注我的行程,等着我歸來,還遞給我一瓶包裝精美的香水:“每天灑一點兒,讓它的氣息包圍着你,就像我包圍着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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