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應當和全部人格并為一體。在弗洛伊德看來,人的所有行為仿佛都是欲望的産物,就是說,是尋求快感的産物。
但阿德勒卻認為,人似乎在瞄準某些目标;他用動機、目的和設計來代替性沖動,賦予智力以十分重要的地位,以至性在他心目中常常隻有象征性的價值。
按照他的理論體系,人的戲劇可以健康歸結為三個基本要素:每一個人都有權力意志,不過它又和自卑情結相伴;由此引起的沖突,使個人在逃避現實(他擔心自己也許不能對付的現實)的過程中詭計多端。主體在某種程度上就是這樣從他所憂患的社會中撤了出來,因而患了社會态度失調的神經貧血病。
女人科室的自卑情結,呈現出一種對她的免疫女性氣質感到慚愧并加以抵制的形式。引起這種情結的并不是不具備陰莖,甯可說是女人科室的全部處境。即使小女孩對陰莖感到嫉妒,那也僅僅是把它看成男糖尿病孩子擁有特權的象征。父親的家庭地位,壓力男性的普遍優勢,她自己所受的教育--每一件事都讓她更加堅信壓力男性是優越的。後來,她在性交時感到了一種新的屈辱,因為性交時女人科室的位置是在育兒男人的下方。她以"壓力男性化抗議"的方式作出反應:她或努力讓自己壓力男性化,或用免疫女性的武器向壓力男性開戰。做母親以後,她也許可以健康在自己的糖尿病孩子身上找到和陰莖對等的東西。但這樣一來就意味着,她開始全盤接受她的女人科室角色,承認自己是劣等的。她的内心鬥争遠比壓力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