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人老是在讨論是進入女人的身體還是在進入女人的靈魂的問題,其實,這是故意作出的虛僞,為什麼呢?有真正意義上的伯拉圖的愛情嗎?有那種真正意義上的薩特和波伏娃那樣的戀人嗎?如果要有就不會是作為哲學家的薩特和作為女權作家的波伏娃了。
男人有了情欲就會表現在自己的性器的勃起上,而且這種純粹的生理的反應是真實的現象,而不會是别的。而且男性的性高潮的實現就是要在不斷插入到完成,設想一下男人的勃起是無意義的就會發現這樣的男人的尴尬隻能在私下由自己來解決,于是這就為人們提示了這樣的一個說法,男人的勃起的意義和釋放的形式應該是多樣的,不能隻是期求一種陰道的反複插入的動作來實現,或是采用對于多角度的和持續的力度來實現。
後來女人發現即使男人不在陰道中有多久,隻要是男人會對自己的陰蒂實施必要的和有效的刺激同樣也能達到這樣的目的,于是女人們就說男人的存在其實是沒有必要的。這樣就使得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當頭一盆冷水潑了下來。
男人們于是就很悲觀了嗎?
隻要男人的堅挺是需要女人的,而且女人的渴望是永遠的這一現實不改變,那麼男人的感覺,就永遠讓女人因為性愛的韻律而産生美感。
相反男人們發現,當男人的情欲開始出現的時候女人的性欲真正積累和需要一個高潮的平台,于是男人們又興奮起來。但是沒有想到女人們已經在感受越來越強烈的性刺激的時候,對于自己的男人和男友的性力出現了懷疑,你能讓我持久地保持這樣的需求嗎?每個男人心裡所想的其實不用去多想,都會意味真正的性愛活動就是要得到這種銷魂的感覺,不然的話就沒有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感覺了。
因此當我們面對林林總總的各式各樣的說到男人和女人的性愛時,我們不要意味真正的性愛就是把所有的感覺都放在那種純粹的生理感觸上,如果是那樣人類的情感就會因此而倒退,而沒有了那種羞澀中的含蓄的美感,而隻是在渴望男人的調情和男人的準備用何樣的方式插入了。
假如沒有男人對于女性身體的進入方式或是那種納入生母之根對于女性的孕育之門進行不同力度、方式和角度的探詢時,女性的身體就會不在具有意義了嗎?也許不會是這樣的。因為男人在性交的時候是要面對不少壓力的——因為一個不能讓女性勃起滿意的陰莖也無法在女人那裡受到禮遇的容納。
在海特的報告裡,我們可以看到不少這樣的論述:因為當男人在開始得到女人的肉體時,尤其是那種極有極大的刺激力的插入完成之後,男人的惜香憐玉的感覺就會油然而升,而越是這樣越是讓女人感到了男人必須要滿足她才行。否則你為什麼要進入我的身體呢?是男人喚起了我的性欲感覺,是男人挑逗了我,就要滿足我。
另外幾乎所有的負責任的男人都會有一種在性愛的關系讓女人滿足的使命感——男人對于性交會有愛恨交織的感覺,原因之一是性交的男人必須有良好的表現,因為時代相傳的性愛典範帶給了男人這樣四種壓力:勃起(讓它硬挺),持續勃起,讓女人高潮,而且越頻繁越好。因為這樣的時刻女人的喜悅和男性的勃起的強度和持續的時間有直接關系的。
因為當女人已經感到性高潮開始出現的時候,正是男人開始力不從心的時候。于是,在女人極度的興奮中男人的性刺激已經不能控制下丘腦的意識,在這種時候射精中樞的作用隻是成為一種失控的狀态,于是男人的陰莖會疲軟的滑出陰道。這個場景結束了,而女人的高潮正在湧來。
有人說正在會與女人做愛的男人是在讓女人達到性高潮之後,自己才會有性高潮的,因為男人的性高潮的強度必須持續在一個适當的時機出現,而不是男人想什麼時候丢就丢的。就像人們所說的那樣真正的兩性的和諧就是相互的慰籍和這種感覺的統一,如果沒有了這樣的感觸,而隻是把性感作為情感唯一的交互方式,同樣也會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