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一個人在老家做服裝生意,每次來進貨,都會在我們這裡住上一晚,我和妻子與别人合租,每家一間房。每次妹妹來就隻能睡在沙發上。
昨天下午,妹妹又來進貨。晚上吃完飯後,趁妻子出去洗碗的時候,我對她說:
“你和你嫂子睡床上,哥睡沙發吧,你明天還要趕回老家,在沙發上休息不好!”妹妹湊到我跟前悄悄地說:
“哥,還是你睡床上吧,我怕嫂子休息不好!”說完沖我鬼黠地一笑。
這死丫頭,真不知道體諒老哥,每次妹妹來,妻子都會纏着我做愛,那個沙發就正對着我們的床,怕被妹妹撞見,我連動都不敢動,反到是妻子感覺比較刺激,大概潛意識裡有一種想被偷窺的欲望。
妹妹很懂事,看了一會電視,就躺在沙發上去睡覺了,她沖着沙發裡邊躺着,這樣就背對着我們的床。
剛躺下的時候,妻子還算老實。當我正要迷糊的時候,妻子又來扒我的睡衣,沒辦法,隻能由着她,要是我不同意,她一喊,那更糟糕。我們兩個側躺着,妻子讓我從她的後面進去了,我們兩個蜷縮在被窩裡,就象兩條蠕動的蟲子,我使勁控制自己的呼吸,如果有個鏡子能照一下,肯定是滿臉通紅加腫脹。
妻子也在努力控制着,但還是不自覺地發出了粗重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聲,破木闆床也發出了不争氣的咯吱聲。那種滋味,想動不敢動,一陣陣電流似的刺激還不停的襲來。感覺好象是在偷情,非常刺激,也非常難受。真想一下把被子拉掉,痛痛快快地來上一場。
伴随着妻子的喘息逐漸加重,殘存在我腦子裡的最後一絲理智終于失去,人的欲望真是可怕,我竟然一下子拉掉了被子,騎到了妻子身上,感覺那壓抑已久的情緒終于得到了釋放。
從未有過的刺激讓我們全然忘記了在沙發上還躺着一個大活人,正當我們酣暢淋漓,全心全意地彈奏那一曲靈與肉的交響樂,妹妹卻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那一刻,真的想這個世界上能有隐行衣該多好,直感覺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為什麼以前都能那麼含蓄這次就做不到了呢!
不容多想,趕緊拉過被子,趴在妻子身上。妹妹當時可能也呆住了,她還沒結婚,可能還沒經曆過這種場面,就算經曆過,也肯定是沒這麼近距離的觀看過吧。這可倒好,我們三個人共同經曆了一個第一次。妹妹坐了好大一會,才回過神來,起身出去上廁所了。
妻子縮在我的懷裡,笑的要抽筋,我卻尴尬的要死。在妹妹心目中,我那個成熟穩重、善良老實的哥哥形象看來是蕩然無存了。
早上五點多,在送妹妹去車站時,妹妹對我說:
“哥,我下次來,看來你該睡沙發了,不然對你身體不好!”說完又沖我鬼黠地一笑。這死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
“快上車吧,回去後來個電話,免的你嫂子惦記!”
“知道了哥,你也去上班吧,再見!”
回來的路上我就在想,人的欲望真是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按理說妹妹在旁邊,誰都知道不能當着妹妹的面那樣做,可那時侯,偏偏欲望戰勝了我的理智。
突然間,我好象一下子理解了人為什麼會嫖,為什麼貪,為什麼會包養情人,為什麼會為了錢、權、色而不擇手段。
他們冒着得病的危險去嫖,冒着殺頭的危險去貪,冒着妻離子散的危險去包養情人,而我冒着被妹妹看到的危險也瘋狂一把。其實原因都一樣,隻因為那一刻,欲望戰勝了理智。并且,有那麼一點點的僥幸心理在做怪,道理其實我們都懂,不到不能收場的地步,總會存在那麼一絲僥幸心理。
欲望,真的是個很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