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他的父親總是和母親吵架,而父親的小三漂亮而且大方,他覺得父親如果能和這個小三在一起,肯定會比現在幸福,但如果父親和小三在一起,母親又該怎麼辦呢?
爸爸這兩天心情很不好,人的情緒一旦波動很大,辦事、說話就容易激動、沖動。這不,爸爸和媽媽又在麻将館打了起來。媽媽沖進麻将館,見着爸爸坐在麻将桌前,不由分說地就掀了麻将桌。就像捅了馬蜂窩,整個麻将館炸開鍋,有人慘叫被開水燙着了,有人驚呼他正好摸了一張下叫的牌,有人哭喊着說腳被桌子壓着了……其實,媽媽連爸爸是否在打牌都沒搞清楚,這天爸爸正好在一旁抱膀子,媽媽突然來這麼一下子,爸爸惱羞成怒,當着衆人打了媽媽一耳光,于是,爸爸就和媽媽在麻将館裡厮打起來。
我還在上課,就被人喊了出去,說媽媽被人打得頭破血流上了醫院。走到半道上,我才知道麻将館發生的一切。我扭頭往回走,眼淚止不住就流了下來,這個家,已讓我丢盡了臉,傷透了心。
回到家,我看見爸爸埋着頭在抽煙,媽媽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氣。我跺着叫哭着說,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整天這麼鬧、這麼吵,這樣的日子我實在是忍受不下去了。媽媽哭着罵爸爸,說他居然在外面找女人,沒本事掙錢,還整天打麻将。爸爸擡起頭,用哀怨地目光注視着我。後來我才知道,媽媽不知從哪裡弄來爸爸在外面有女人的消息,居然不分青紅皂白跑到爸爸單位大鬧,爸爸是為了躲媽媽才跑到麻将館避一避,可媽媽又追着爸爸來到麻将館……
我今年17歲,在我成長的記憶裡隻剩下爸爸和媽媽整天無休止地争吵,我曾不止一次地對爸爸說,為什麼不離婚,這樣對你們大家都好。可爸爸說,這婚離得了嗎,媽媽沒有工作,身體又不好,我還在讀書,離了婚,媽媽該怎麼活。再說,一說離婚,媽媽就覓死覓活。我說既然如此,大家就心平氣和好好地過啊!爸爸說,他何嘗不願意好好地過,可媽媽成天沒事找事,疑神疑鬼……說到這裡,爸爸痛苦地、無奈地搖着頭。
我也勸媽媽,本來自己身體就不好,這麼下去,何時是個頭?媽媽說,爸爸是個什麼東西我最清楚,不要臉的東西,雞巴卵子從來就沒有消停過。媽媽真的越來越不可理喻,當着自己兒子的面說這些。我知道媽媽又要馬上提起那件事。一次,我還在上課,就有電話打到學校裡來,居然是爸爸的。原來,爸爸在外面找小姐,被抓了,說是交了5000塊錢才放人。爸爸不可能求助單位,更不可能對媽媽講,隻好找到我,要我去派出所一趟,把我作為“人質”,然後爸爸才去想辦法。一個小孩子,我當時就慌了,告訴了媽媽,結果可想而知。
當我漸漸明白了男女那事兒以後,我才明白了爸爸為何經常在外面找其他的女人,因為,爸爸和媽媽早就分居兩室。再說,像媽媽這樣,整天病怏怏的,散着頭發,嘴裡随時随刻都在罵着、唠叨着爸爸這不是那不是,就像爸爸曾經說,等我以後長大了,就理解他的苦了,遇上這樣的女人,可悲啊!
爸爸在外面又有了女人,這是爸爸親口對我說的。那天,爸爸給我捎回一雙耐克運動鞋,是我夢寐許久的樣式。我很納悶,爸爸的錢被媽媽管得很緊,這雙鞋要 800多呢,怎麼會突然給我買這麼貴的鞋子呢?爸爸笑着說,是個阿姨給我買的。爸爸所說的阿姨,其實就是爸爸在外面的那個女人。
爸爸帶我和這個女人吃了一頓飯,女人還有一個很小的女孩,長得和女人一樣的漂亮。女人對我說,小夥子很帥啊。又說,今年多大了,看個子能再長長不,能有個一米八,那就更帥了。
女人給我的印象非常好,不僅人漂亮,說話聲音也非常好聽。聽爸爸說,這個女人的老公出車禍死了,女人挺有錢,女人非常同情爸爸,說如果爸爸和媽媽離婚,她就和爸爸結婚,婚後,讓爸爸幫她搭理生意。女人還說,她願意出一筆錢給媽媽,一定讓媽媽過得比現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