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學生“生财有道”,租完房子自己不住,而是利用幾套月租房搞起了日租的生意,并且,他們還打出“ 50元一天,專供大學生”的招牌。大學校園門口的電線杆上、學校宿舍樓的牆上、學校裡的公告欄上,這種“日租房”的小廣告在大學生周圍随處可見,它們每天守株待兔,隻要被大學生們不小心瞥見,就很有可能替主人赢得收入。
根據師範大學門前的一個“日租房”廣告,記者撥通了一部手機電話,接聽電話的是一名操東北口音的男子。“你是學生嗎?”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才将這筆生意繼續下去。談話中,他自稱也是大學生并首先推薦了西康路附近的一套偏單房。“這套房子離你們學校近,而且經過裝修,條件也不錯。價格是每天60元,如果能多租幾天,價錢方面還有商量。”
記者表示有點兒貴并想看房,對方說:“ 50元一天的都是獨單房,你如果想租的話,我們在同安道上有一處,那裡也不錯。不過,現在那有人,不方便過去,看房怎麼也得明天。你要是真着急的話,我們在西康路上還有一套獨單房,不過那裡沒有熱水器。”在記者表示可以接受後,電話那端傳來這名“同學”和另一名男子的交談聲,經過一番詢問,他給記者的答複是現在也有人,中午才可以看房。随後,他讓記者撥打另一個電話聯系看房。房子訂下來了,聯系看房就顯得異常簡單。在撥通該電話後,另一名男子給出答複:“下午一點半,西康路附近的華潤超市門口見。”但電話剛挂斷不久,另一個号碼的電話就又打進記者的手機,“我那個同學有事,到時你就跟我聯系吧,時間地點不變,我戴着一副墨鏡。”
下午一點半這名戴墨鏡的男子如約而至。據這名自稱姓劉的男子介紹,他是某校計算機系的學生,為了掙點生活費就和另外幾個同學租了幾套房子,幹起了“日租房”生意,而且隻對學生。按他所說,之所以隻租給學生,是因為大家都是同齡人,交流起來方便,也省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手續。
“這有床,有電視,還有暖瓶和熱得快,好多學生都帶女朋友來這,絕對安全。”劉同學在向記者展示房間的同時也表示,每到周末,房子就特别緊俏,很多大學生都會提前預訂。看完房,劉同學還不忘告訴記者,先付房租,不用交押金,也不用辦手續,走時隻需把鑰匙鎖在屋裡就行,他自己會過來取。
走進日租房
一張雙人床、兩個枕頭、一床棉被、一台電視、一套簡單家具。“日租房”裡的設施再簡單不過。但出租房屋的劉同學卻振振有辭:“這是我們特意讓房主留下來的,就是為了給租房的學生們營造一種家的感覺。”
走進這套“日租房”,記者看到,由于長時間沒有打掃,房屋的白牆已經發灰。那張雙人床,坐上去吱吱作響,床上擺放着已經看不清顔色的棉被和兩個髒兮兮的枕頭,一張已經團成一團的床單看上去也讓人作嘔。一套簡單的組合家具裡空無一物,相反,家具表面的灰塵卻足可以讓人擦上一陣。床頭櫃上的一套茶具散亂地擺着,記者看到一個茶杯上還有明顯的口紅印。
按劉同學的說法,在出租的房子裡,這個條件已經算不錯了。況且,很多租房的學生根本不在乎這些“硬件設施”,“其實,隻要能有張床就足夠了。”臨走時,記者發現在床邊一個隐蔽處還放着一個紙簍,一團團用過的衛生紙堆在裡面。
專家說法:大學生要不得情感快餐
不論是出租房屋的這幾個大學生還是那些租用“日租房”的情侶學生都有問題。他們都是在用自己的春天揮霍未來的夏天。至少說明這些大學生沒有把真正的感情放在第一位,而隻是在嘗試一時的快感。他們沒有把性和真正的愛情擺正位置,而是在體驗一種“情感快餐”。從倫理學角度上說,他們這是違背性道德的,是一種畸形的愛情,不利于這些成長中的孩子的身心發展。
此外,跟那些受利益驅使而出租“日租房”的人說幾句:想靠自己的努力掙生活費,可以有很多途徑,而這種非正常手段是最不可取的,甚至是違法的。“日租房”的産生,使有序的房屋出租一下子失去了管理,而且也嚴重幹擾了正常的社會秩序,甚至給犯罪分子留下了可乘之機給他們提供了一個非常隐蔽的栖息地。如果出現這種情況,負責出租房子的這幾個人便難逃幹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