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國人過去一直有訂婚儀式,可那都是男女雙方家族的事,以此宣告天下,這對男女已經各有所屬,别人就不用再惦記這兩人了,媒婆也不用枉跑腿了。兩個年輕人之間或有私訂終身的,基本都可歸于大逆不道的範圍,定情物無非是把扇子、手絹之類随身攜帶的私人用品,這些男女最終往往難以如願,飲恨終身。
後來破四舊将這一傳統破去了,大陸人現在并沒有個正式的關于訂婚的儀式。
在西方文化裡,訂婚一定要本人親自去“問”。男人正式地向心愛女子求婚,在她說了“我願意”之後,給她帶上鑽戒,才可以進行下一個步驟――結婚。
求婚儀式講究個浪漫、新奇、出乎意料,于是就衍生出了千奇百怪、花樣頻出的求婚場景。
我參加的“媽媽俱樂部”,刊物上有個“每月一題”欄目,這個月的問題是:“你老公是怎樣向你求婚的?”一些媽媽寫出了自己的親身經曆。
讓我們看看普通的美國人是怎樣“求”得佳人歸的。
勞拉――那天,他領我到了好時賓館(我們當地唯一的五星級賓館,建在山上,曆史悠久,風景優美),一輛馬車停在門口等着我們。
馬車拉着我們倆在賓館的花園裡漫步,他讓馬車夫将車停在賓館後面鮮花環繞的噴泉及小亭子旁。他下車将我攙扶下來,拉着我的手來到小亭子裡坐下,單膝跪下,問我是否願意嫁給他――他是如此的浪漫!
舍麗――我老公計劃在聖誕夜在“聖誕糖果花園”裡向我求婚。這本是一個非常美妙的計劃,可是,在聖誕夜,那“聖誕糖果園”不開門!
當我們到達那裡的時候,四周空蕩蕩的,漆黑一片。他仍然想下車,但我是個膽小鬼,死也不肯下車。
所以,他不得将計劃推遲到聖誕節的早晨。
那仍然是個美好的求婚,但是如果能在糖果園裡應該更浪漫更美好。
噢,那已經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弗朗西絲――我老公請我下班後到他那裡吃晚飯。我進門後發現他在火爐上方放了一個花瓶,花瓶裡插着鮮花,一枚鑽戒在花枝上閃着晶瑩璀璨的光芒!
他跪下向我求婚,我回答:“我願意。”
我們已戀愛了八年,他在求婚時仍然是那麼甜蜜還帶點緊張。更讓我倍感欣慰的是那天早些時候,他特意給我父親打去電話先取得了我父親的首肯。
柏斯――實際上,我們是很低調的,當然大衛也是跪下了,并且還發表了一通演說――我真希望自己還能記住他當時都說了些什麼。
之前的那個夏天,大衛在他爺爺奶奶家裡幫助他爺爺進行化療,當兩位老人問他什麼時候結婚時,他回答他還沒買訂婚和結婚戒指。他爺爺奶奶就把他們的戒指給了他(盡管當時我和他們都還沒有見過面)。
訂婚幾周後,他戴着他祖父的結婚戒指,我帶着他祖母的訂婚戒指,一起參加家庭的感恩節聚會,當衆宣布了我們訂婚的消息。
哇!我爸當時那表情……。
簡妮――他大學剛畢業時我們在佛羅裡達,那天他問我要不要到海邊去。走之前他往車上裝了大包小卷的東西,舉止怪怪的。
我們到了海灘,他從車上拿下來一大包東西。我們找到了一個好地角,他把毯子鋪上,然後倒了兩杯香槟。他變得非常浪漫而這不是他的風格,所以我知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有一個典雅的戒指靜靜地躺在酒杯底下!
更讓我吃驚的是,這枚戒指是他讓我媽媽的朋友做的,而他從頭到尾參與其中。
其實即使他在洗車行向我求婚我都會答應的。
在一起二十二年,結婚十七年,少了一些浪漫,但是增加了很多很多的愛!!
米切爾――瑟坎普和我在同一所學校當老師。暑假要結束的時候他一個勁地告訴我,他希望我開學第一天穿新衣服。幾次之後,我就想他逼着我買新衣服是不是挺沒有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