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們的眼中,我是個衣冠楚楚,俊朗無匹的男人。他們說,我這樣的男人是天生的“少奶”殺手。我當然明白自己對女人的魅力。所以,我更自信地向那個女人走去。
她是一個寂寞的女人。她一個人坐着,喝酒。她的背影是那樣寂寞而又美麗,美得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很多年以前二中的校花。
我走過去,試探地叫:墨蓮。
她微微側頭,禮貌地對我展顔一笑。果然是她,隻是臉上不再是16歲花季的純美,而是一個眼角眉間透着憂郁的少婦。隻是那點憂郁讓她看起來更有味道了。
“你認識我?”
“你這樣出衆的女人,認識你的人很多,我隻是其中一個。”
墨蓮笑了,便自顧自喝酒。顯然,像我這樣認識她而她根本不知道的人多了。僅僅一個二中,近兩千個學生,誰都認識校花,校花怎麼可能認識這麼多人?
我輕笑,我知道30歲的我輕笑起來是特别有魅力的。她果然看了我一眼。
我說:“我們一塊喝一杯怎麼樣?兩個寂寞加在一起,就是不寂寞,負負得正嘛。”
她遲疑地說:“你怎麼會認為我寂寞?再說,我為什麼要和一個陌生人喝酒。”
我說:“第一,你很寂寞,這很容易看出來。第二,我不是陌生人,我認識你很多年了,隻不過你從來沒有注意過我。”
她苦笑:“是嗎?我寂寞嗎?因為我一個人在這裡喝酒?就在這裡,一個小時前,我丈夫和另一個女人在這裡喝酒,你相信麼?”
我當然相信,因為一個小時以前我也在這兒,我親眼看見她丈夫,一個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男人,在這裡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喝酒。
但我嘴上卻說:“你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男人擁有你是他的福氣,寶貝都來不及,哪裡還會去拈花惹草。”
她不置可否。走的時候,卻留下了她的電話号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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