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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是比吃飯更重要的民生問題
性愛是比吃飯更重要的民生問題
更新时间:2024-11-18 13:19:35

  一年一度的中原性文化節圓滿閉幕了,引起了國内外普遍關注;活動包括古代性文物藏品展、當代性健康用品展、情趣内衣模特秀、人體彩繪寫意畫展、鋼管舞表演等。性文化節上繼續上演大尺度的SM表演,公衆争議卻已較去年小了很多,市民對性文化節的接受度越來越高;其中重要的風向标之一就是,時隔半年餘,李銀河博士第二次作為專家、學者受邀主講,這證明了她的“新民生論”在中原性文化節基本上站住了腳。這是中國性文化史上的一個進步。

  為什麼要說“也”字?

  在當代中國,說到“性文化”,繞不開一個女士的名字,那就是李銀河博士;作為一個女士,來搞性文化研究,終究是要受到社會的許多誤解和圍攻的,這在其丈夫王小波的筆下就有記載:當男女同學都無意于搞清楚什麼是“太監”的時候,李銀河站出來,說:我知道;這樣的經曆,想必四十歲以上的人都有過;但筆者相信,沒有幾個人會有這樣的膽量說這樣三個字:我知道;李銀河說了,後面的情況可以猜想到,是萬分尴尬的。這,如果不是比皇帝的新裝中那個小孩更大的勇氣,也是同樣的值得嘉獎的勇氣。

  筆者沒有見過李銀河博士,但我想,也許,這就是李銀河:一個忍不住要說“我知道”的人;也是一個不甘心隻做着名作家王小波遺孀的人;所以,她才會成為第一個主張老百姓“性權力”的學者,也是第一個提出“換妻”有理、“多P”無害的學者;随着時間的推移,她或許還會成為更多的“第一”擁有者。

  筆者無比贊同李銀河博士的觀點,并贊同網民“該觀點是對民生概念很好的補充”的評論,她說:“性也是民生問題。它與食一樣,是人的基本需求。人們常說:民以食為天,天下什麼問題最大?吃飯問題最大等等。但是老祖宗總是把食與性并列為人的兩大基本需求:食色性也;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有人不同意性是人的基本需求,理由是:人不吃飯會死,沒有性不會死。但是,這是站不住腳的。人不吃飯會出生理問題,人沒有性會出心理問題——整個心理治療都建立在這個基本判斷之上。在馬斯洛五大需求層次的理論(生存需求、安全需求、愛的需求、尊重需求、自我實現需求)中,食物與色應當是屬于第一層次的需求,即屬于生存需求範疇。

  “溫飽是民生問題,性需求也是民生問題。我們不應當反性禁欲,就像我們不應當反對吃飯壓制食欲一樣。用法律手段制裁性欲就像用法律手段制裁人的食欲一樣荒誕。”

  民生概念始自《禮記》,屈原“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已經讓讀者難以忘懷;而 “民生”一詞在古代人眼裡并不陌生,他們早就開始關注民生,并把民生與國家大事相提并論。《左傳宣公十二年》“民生在勤,勤則不匮。”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百姓要生存就得勤勞,那樣才能物質财富不匮乏。“民”即百姓”,生“即生存、生活,“民生”就是百姓的生活。可見,當時統治者就開始關注百姓生活。

  但是,一個十分無厘頭的問題是,為什麼要說“也”字?且不說孟子說:“食色性也”,其“性”的範疇本身就包括了“食”的概念和現在我們稱之為“性”的概念,食和色作為人的基本天性需求是毫無疑義:“性”的作用不僅不附麗于“食”的作用,也不比“食”的重要性小,就算饑荒年代為了食物而讓渡“性權力”的時候也如是;故而,“性滿足”,并非“也”是民生問題,而是:“性滿足”就是民生問題。

  一個“也”字,表明了一種李銀河博士在“性”健康傳播方面的某種妥協。

  為什麼先鋒如李銀河博士,也會有這樣的妥協?很簡單,當一個學者不能隻提出問題而不解決問題。當“民權”(性的各種權力)、“民主”(性的各種主張)問題提出來卻并無好的答案、甚至反對之聲甚嚣塵上、隻能算做是對現實的一種滞後解釋與總結的情況下,李博士也隻好靜悄悄地轉向到“民生”的方向來,并且,由于對“李銀河+孟子+馬斯洛”這一組合在性學上的權威性并非特别自信,這才有了這麼一個“也”字。

  不管怎麼說,“新民生主義”的誕生,倒是值得慶祝的。

  比吃飯更重要的民生問題

  如果說超短裙的長度與經濟的關系多少有些不明确;那麼“性”的問題确實事關國本。國家的最終出路在于人口的數量和質量,而人口的數量和質量端賴于“性”的數量和質量,端賴于性健康和性能量。當前,國際形勢錯綜複雜,國際金融危機長期未見起色,中國經濟在成為世界新引擎的同時面臨着各方壓力和各種沖擊,那麼,在女孩子連露底裙都穿出來了的今天,中國經濟卻困難重重也就不難理解了;而身處老年社會的中國人曆經五千年的性壓抑,又經過了百年來西方“性開放”的文化洗禮,全盤西化的各種思潮雖然仍然甚嚣塵上,但其影響已如強弩之末,其所帶來的怪象多少已經讓人見怪不怪,而其所帶來的慘痛教訓則已經刻入了許多人的心田,其中的很多人,甚至包括一些精英人物,對于“性”的問題已經多少有點不知所措了。

  1949年新中國成立前後,美國國務卿艾奇遜曾預言:中國人口衆多,曆代政府包括國民黨政府都沒有解決中國人的吃飯問題,這是他們失敗的原因。同樣,共産黨政權也解決不了中國人的吃飯問題,它必然會因此而垮台。艾奇遜的話有一半是說對了:吃飯問題向來是中國的一個大難題,曆史上任何政府都不能解決它;現在,中國人的吃飯問題盡管問題重重,但已經基本得到解決。飽暖思淫欲,這句話未必一定是一句貶義的話,它隻是在提醒我們:中國人早已經紛紛把注意力放到“性滿足”的層面上去,從性浪漫主義到性激情主義的那一層薄紙一捅即破;而面對揮之不去的性激情,你我準備好了嗎?我們的年輕人準備好了嗎?

  綜此,筆者認為,在當下,“性”,或者性滿足,确實是比吃飯更重要的民生問題。

  這看起來似乎有些無稽,然而“性”确實是一切人的源頭;而中國人的“性态度”,從某種意義上說,是懂行的西方人所不得不羨慕的。筆者曾經讀過西班牙着名智庫人物克托爾﹒戈麥斯﹒皮諾斯《中國在西方形象》的文章,其中談到“作為西方觀察者,印象最深刻的一點是中國人在生活各個方面的平靜和不具攻擊性,我們所說的不隻是肢體暴力,還包括他們喜歡的體育運動以及街頭人們的整體态度。例如,廣告很少會涉及性題材,不會突出挑逗性的性特征,而是更多關注容貌的美麗和比例的協調……不禁讓人想到,盡管經濟正在狂熱的發展,但中國人的日常生活似乎一直沉浸在平靜當中。”

  這種令人羨慕的平靜底下當然少不了暗流湧動,那就是各種性思潮欲要解決的、或者其所帶來的種種問題;廣告之所以很少涉及性題材,可能不僅是因為中國人多少還經受不起這樣的挑逗,更因為這個國家近八百年來,盛産衛道士……但尤其要強調的是,這種平靜本身,包含着大量的”老百姓日用而不知“的中華優秀傳統之道。

  鄭州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傳統文化氣氛十分濃厚。作為中國第八大古都,鄭州已有3600年的曆史。當時的鄭州是商王朝的都邑。鄭州舉辦性文化節,其阻力是顯而易見的。

  也許,要想讓五千年未有之大變局,不被八百年盛産之衛道士橫刀奪愛,中國人必須反思自己的“性”,必須要在中西思想和科技文化交融的大前提下,好好地沉下心來,向自己的老祖宗學習,找到全方位、全年齡的“性教育”方案,幫助這一代年輕人放下包袱、解放思想,讓每個人在性激情主義的大潮下找到自己的定位。這,也許就是鄭州堅持舉辦“中原性文化節”的重要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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