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和床:男人的性指數
夜晚和床:男人的性指數——費小姐,24歲,未婚
談過6個男朋友,沒有一個對感覺,每個大概都相處不過3個月左右。現在想想還真有些奇怪。每一個都是有善始卻沒有善終。到了那一刻好像就等待着什麼東西來誘惑我。“一夜情”可能更注重的是性,性奇遇,新性事,新的性體驗,我看重的倒不全是這些。
男人在我看來是我生活的一個側面,這個側面平常是很難看到的,當你把它翻過來的時候,它就暴露在你面前,一絲不挂,觸目驚心。在那個夜晚你發現躺在你身邊的男人陌生得令人汗毛直豎,你甚至要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我對男人的認識大多在夜晚和夜晚的床上。男人是否像個男人,不是靠他的言語表情,床比任何一切更能說明問題。有些女人是在和男人發生關系後才完整地愛上男人,“一夜情”對于她們是無限美好的遭遇。我是想先認識男人再去認識他的性能力。如果我覺得他很特别,我才會注意他的性表現,才願意在某個夜晚與他同擁暖衾共度良宵。
${FDPageBreak}
欲望是拴不住的食人魔鬼
欲望是拴不住的食人魔鬼——章女士,36歲,離婚
“一夜情”其實是個隐藏在每個女人内心的玫瑰故事,是一種沖動或者說向往。這個詞難免讓人覺得違背道德,品德敗壞,用心不專一。
戀愛過的人應該承認,天下并沒有唯一道德标準,很多遭遇不管是離奇的還是正當的,都可以指向兩個人心中的真情标準,注意這個标準不是人類的泛道德與泛文明。當人們說“愛情是浪漫溫馨”的時候我覺得那是對愛情過分的恭維,是不準确的評價。愛情瘋狂的一面總是被我們有意忽視,或者換句話說,愛情瘋狂的一面是畸形的,所以無法進入愛情的定義。
現在以一種經驗的眼光看,愛情隻是一種人生經曆,它沒有責任去擔當道德的傳教士。“一夜情”所以發生了,就是因為每個人不但是女人心中都藏着一個魔鬼,它的名字叫欲望。欲望像愛情一樣,本身并沒有屬性,它的物理狀态應該是液态的,流動着的。欲望的動機在當時當地總是被當事人曲解,它其實什麼都沒有,它隻是當事人遭遇的過程。而對過程的解釋不過是對事實的翻譯,對曆史的猜測,于曆史或者事實本身而言毫無意義。
我似乎很贊同女人的“一夜情”的,但絕對不是基于我是女性,好像要給同胞們争個風流的權利。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解釋為什麼生活是這樣的,你隻能解釋你是怎樣生活的。
${FDPageBreak}
後悔跟某個男人發生過關系
後悔跟某個男人發生過關系——許小姐,26歲,已婚
那件事發生以後我覺得我的生活變得很怪異,很多能夠解釋的問題一下子都找不到答案了。後來幹脆我就不考慮自己的行為動機了。西方哲人怎麼說的?“我思故我在”,我想變換一種說法,叫做“我在故我思”。思想總是落後于行動。我的丈夫羅魏是我大學的同學。大學畢業時我們分在一個城市,那時隻是一般朋友。
我自己長相不出衆,到25歲那年對象還沒着落,我的女同事們開始幫我着急了,都下上張羅。我覺得挺難受的,就找他聊天,真的沒有别的意思,老同學嘛。那天晚上我們要了一點紅葡萄酒,喝了兩杯我就有點不行了。醒來後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猜是他送我回家的,可能還幫我擦幹淨了衣服上的嘔吐物。我沒想到他還挺細心。我和他屬于沒有特别感覺的那種,彼此印象可能不差,可從來沒有想到要成為什麼伴侶。再後來我們的聯系多了一些,但進展不大——我是說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一天,我高中時的同學大雄從日本回國探親,打電話約我出去。我知道大雄對我的印象一直不錯。談話間我們彼此涉及到了各自的婚姻狀況。他說他在日本積累了一些錢,生活還算可以,希望我和他一起去日本工作。他當時情緒好像特别激動,說了不少情話,反正弄得我心裡一動一動的。他回來總共隻有一個月,有26天是跟我呆在一起的。我不知道是怎麼和他上床的,在哪兒,什麼時間,對我來說似乎已經很遙遠了。我把去日本以及和他準備結婚的事跟家裡人說了,他們一時難以接受。
大雄回了日本。我給他去了三封信,他隻回了一封,内容很平常,與他當時說那些話簡直大相徑庭。而且我發現地址也不是他曾經告訴過我的。我一下子對大雄失去了信心。
決定和羅魏結婚是一周内的事。父母倒是蠻高興的,因為大家在一個城市,以前接觸也較多。婚後我們的感情還挺好。可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的愛情是怎麼回事--不,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說實話,我現在很怕大雄回來,怕自己無法解釋自己的婚姻以及對他的怨恨。
資料:美國心理學教授威高克博士發現:男人經常後悔沒有跟某個女人發生關系;女人則後悔跟某個男人發生過關系。
${FDPageBreak}
女人想說:我就是那朵夜玫瑰
女人想說:我就是那朵夜玫瑰——茹小姐,28歲,已婚
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動物,她們比男人更懂得享受生活的饋贈,也同時付出了深重的代價。代價使人成熟,如果事前能知道要那麼大代價,那人就是成神仙了,而天上的神仙是沒有痛苦的。我是在一次同學生日聚會上認識他的,在這之前我已經和我的丈夫生活了兩年多,并且讨論着什麼時候得要個孩子了。他引起我的注意是因為他會講笑話,不是那種男人常見的渾話。他一看就是個幽默的人,性格非常随和。
晚會結束前大家分工,誰該送誰回去,他碰巧被派去送我回家。一路上他挺沉默,分手時我主動要了他的電話。對我來說,這隻不過是對别人的尊重,我知道我是不會主動去與他聯系的。我甚至至今都不知道他在什麼單位上班,有沒有單位,是否結婚或者談了女朋友沒有。後來我偶然在電視裡看到他接受當地電視媒體的采訪,才知道他是位版畫家,而且還挺有名。
據說有魅力有城府的男人見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一般不會迫不及待請她吃飯喝茶,最厲害的一手是:得到對方的電話,但從不聯系。然後在一個無關痛癢的時候請求對方幫助,而那個忙幾乎是微不足道的。他大概就屬這類人。那次他來電話請我幫他買一種彩筆,因為我曾說過我單位離工藝美術品商店很近。我去過兩次,他對我報出來的型号都不甚滿意後來我才知道他隻有不滿意才行。再後來有天他來電話說:那件事上很麻煩你了,一直想找個機會答謝,能否賞光一起喝茶雲雲。他這麼一講,我根本就沒有勇氣拒絕。
說實話,我結婚後還從沒有和一個異性朋友單獨出去過。丈夫對我管得也比較緊,或許是我年輕的時候太招惹人了。他很會找地方,選擇的茶館在城樓上。喝完茶我們沿着城牆往下走,當時月光清幽。我有好長時間沒有這麼出來走走了,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沖動。他是個情緒飽滿的人,說話總是伴着很多的動作。他有些讓我喜歡了。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将我攬到懷裡,我昏沉沉看着他,一點回絕的力氣都沒有。
與他可能發生什麼事的念頭一下子燒得我很興奮,有點像初戀時的感覺。真的,我一點都沒覺得無恥。他說他在河那邊城牆旁邊買了一套房子,平時很少去住。那個晚上我好像是第一次開放自己,我奇怪我怎麼可以那麼放肆?他非常在行,也很溫柔。
第二天回家丈夫詢問我前一天晚上沒有回家的原因,我撒謊說睡在同學家裡了,他打電話去問,結果自然文不對題。他一下子覺得問題大了,非要我原原本本說出原委。我不吭聲。我知道我永遠對不起他了,那種事越解釋越糟糕。我隻是說:“什麼事都沒有,你要相信我。”他再沒問過我,他對我越來越多的是禮貌。我們再沒有同過房。我一直很難受,噢,那個版畫家,我再不接他的電話了。
${FDPageBre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