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濤是那種老實木讷讓人放心的男人,但是,有一件事讓我十分遺憾。我們在做愛時,阿濤總是迫不急待,往往我還沒準備好,他就癱了。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我對阿濤徹底失望了。
不敢想象,我今後的幾十年間,将如何與阿濤共度夫妻生活。
因為阿濤的無能,每當阿濤想與我過性生活時,我總是千方百計推脫,最多讓他一星期碰我一次。阿濤每一次都是那麼迫不急待,我對他徹底失望了。
阿濤對我是歉疚的,因為遭到我經常的拒絕,他對婚姻生活也是極度失望,更不幸的是,阿濤所在的工廠倒閉了,阿濤隻好跟幾個工友一起到外地打工。
平時,呆在家裡十分無聊,我便與居委會裡的下崗女工和“留守婦”(也是丈夫出外打工)一起打打牌,聊聊天。
“留守婦”們也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大家在一起聊天,免不了沾葷帶素的,在他們的玩笑中,我慢慢懂得,男人在年輕時都是比較猴急的,那種事隻有到了有經驗的時候,才能做得好。
一位平時說話很大膽的大姐說:“我結婚頭一年,不懂得什麼是高潮,後來懂了,我就讓我家那笨蛋再來,兩次不行三次,後來總算把他培養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
阿濤在過夫妻生活時的急躁,正好說明他是個沒有經驗的人,從另一個方面說,他在與我結婚之前,也許從沒碰過别的女人。
過年時,阿濤回家了,按照“大姐”傳授的經驗,我試着讓阿濤重複來,沒想到,阿濤真的堅持住了,這是我沒有想到了。此後,我有意增加性愛密度,一個月後,就是一次的房事,阿濤也能夠讓我嘗到性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