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婚外情的男人,在别的女人看來是“奸夫”,在喜歡的女人看來是“情人”。因為别人是嫉妒的,女人是愛的。
紅杏出牆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看來是“淫婦”,在喜歡的男人看來是“情人”。因為别人是妒忌的,男人是愛的。
一直認為,婚外情是另一份婚姻,隻不過換了男主角或女主角。身體的渴望往往是産生這份婚姻的初始。新鮮與**是現代人追求的婚姻模式,死氣沉沉、簡單平凡、毫無刺激的婚姻是麻醉藥,周而複始的生活在這樣的婚姻中,最開始對愛情的甜蜜感、新鮮感、溫馨感被每天重複的煩雜、枯燥、苦悶代替,心中的壓抑日益沉重,直到完全被麻痹。對***敷衍了事是婚姻走向破滅邊緣的第一步。
當婚姻已經不能滿足内心所期望賦予的感覺時,對另一份感情的到來也便變得迫切起來,刻意的壓抑隻會讓心靈更加空虛、寂寞,時間越長越發覺這個包袱越來越重,壓得都透不過氣,這時候對異性的渴望愈加強烈,渴望異性的撫摩,渴望異性的溫存,渴望異性的一個吻,渴望異性的一個擁抱,都會在腦海、夢中不斷出現,關注異性的眼神也随之熱烈起來,不知不覺中品價異性的次數也多了。
找小姐、牛郎,一是不安全,二是沒有‘獨占感“,三是不夠**刺激,找一個’情人”或“情婦”正好克服了這三點不足,這也正是想脫離已經苦悶的婚姻的男女所希望的。
西門慶是苛求一份真正的愛情,潘金蓮是忍受不了五大三粗的武大郎的不解風情,對異性的渴望讓他們走到了一起。差異太大的雙方即使結合了,這種結合便也是日後容易産生婚外情的導火索,因為沒幾個人能夠忍受整天“對牛彈琴”。無疑,武大郎和潘金蓮的婚姻便是不和諧的結合。與武大郎的粗俗、不識半字、不懂風情不同,潘金蓮貌美如花、知書答禮,可以說是兩個處于相反極端的人。
文化程度越高的人對愛人的要求越高,特别是在古時候不管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心中哪個不渴望找到一個英俊解風情的如意郎君,而潘金蓮也正是一個小家碧玉。整天面對隻懂磨面挑擔賣燒餅的木頭武大郎,對渴望一份花前月下的浪漫愛情的潘金蓮來說,心中的苦悶可想而知。她不是不想能給她帶來夢想中的愛情的男人的擁抱,隻是礙于古代對女子的貞德看得太重,世俗禮教約束了她内心中的這份渴望,她隻能把它深深埋在心底。
壓抑得越久,爆發得就越容易,越強烈。正當潘金蓮難耐寂寞的時候,王婆就充當了花下月老的差使,制造了一次潘金蓮和西門慶的“偶遇“。結果是一見鐘情,雙方情難自禁。說來也不奇怪,西門慶外表英俊,風度翩翩,又有一張讨女人歡心的嘴,正符合潘金蓮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
本來在古代女子一般地位都很低下,幾乎沒有自主選擇對象的權利,被苛刻的封建禮教馴化成了逆來順受的乖順心理。但這種乖順也不是絕對的, 在一直渴望到來的愛情面前,有些勇氣的女子便再也不在乎什麼禮教,隻想破除一切去追逐這份遲遲未來的愛情,品嘗那一種渴望已久的感覺。
愛情的力量總是這麼強大,大到你可以為它傾盡你所有。潘金蓮也一樣,在這份希翼已久的愛情來到身邊時,她抛開了一切,把手交給了西門慶。
她沒有背叛武大郎,因為他們之間本無一絲的感情;她也沒有背叛愛情,因為當愛情降臨到她身上的時候,她伸出雙手緊緊抓住了,但她背叛了‘道德’。
道德的力量總是大得可怕,一旦你背離了它,它總會讓你受盡難堪、屈辱,你會被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豎起的栅欄阻隔在另一個世界裡,你的心也會被孤立在别人的心外。
潘金蓮沒有錯,西門慶也沒有錯,因為他們都是勇敢去面對愛情的戀人,錯的隻是他們不應該生在那個時代。
真愛是沒有錯的,固執地堅受各自的心都不再屬于彼此的婚姻才是錯的,才是愚蠢的。你的他(她)有了婚外情,你說你受到了傷害,但你又是否知道這正是你的固執不放手造成的。你可想過,他(她)又何嘗沒有受到傷害呢,他(她)在有了一份給了他(她)**的感情以後,還得繼續扮演着“為人夫”(“為人妻”)的角色,還得時常面對一個不再有**的你人,心中的苦悶、壓抑、煩惱給他(她)帶來了多重的心理負擔,他(她)所受的精神壓力不會低于你。
在渴望的愛情面前,道德又算得了什麼呢!道德是俗成的,不是約定的。把世俗的眼光統統抛一邊去,愛情才是自己的,别人怎麼認為那是别人的事,别人的眼光不能成為追求真愛的阻礙。在我看來,固執不放手、阻攔相愛的人在一起的人才是可恥的,你說别人是“奸夫“、”淫婦“其實是你的嫉妒。
我佩服潘金蓮在愛情上的勇氣,假如我是西門慶我想我一定很幸福,雖然這份幸福很短暫。武松其實是個拆散真正相愛的人的“兇手“。
假如我是西門慶,你願做我的潘金蓮嗎
假如你是潘金蓮,我願做你的西門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