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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枝花花城新區哪個樓盤好
攀枝花花城新區哪個樓盤好
更新时间:2024-11-26 19:25:26

攀枝花花城新區哪個樓盤好(歸來仍是攀枝花)1

當地人說,攀枝花市開始建設的時候,本地人隻有7戶,這個城市多達80%以上的居民,都是從當時全國各地而來的三線建設者以及他們的後代。

在攀枝花的街頭,無論講任何一種方言,攀枝花人都無法判斷你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但在新世紀之初,随着攀枝花向舊的發展模式作别,“鋼鐵之城”轉身,第二代和第三代移民時有流出。随着近年來陽光康養的深入推進,這座“中國西部最大的移民城市”,正迎接越來越多的人回歸。歸來仍是攀枝花———這些歸來的面孔,有的年過古稀,有的正當壯年,有的則芳華正茂。種種回歸,不獨有“耄耋歸鄉”的情結,更有對這座城市新的期待、守望。

離開渡口,回到渡口

口述者:“三線一代”許蒙哲

“渡口”(1987年之前,攀枝花市的舊稱)對我的人生而言,是一個十分有意義的驿站,一個讓我魂萦夢牽的地方。渡口是我人生的第一個碼頭。她并不隻是簡單地從此岸到彼岸,而是我人生路上的一個嶄新的起點。後來,攀枝花代替了渡口,真正意義上的“渡口”,完成了她的曆史功能,就像現實中江河上多了方便的橋,連接兩岸的“渡口”定會悄然隐去。

1968年,我22歲。我帶着簡單的行囊從上海站出發,經過了二十多天的轉換,終于抵達渡口站。穿過雄奇峻險的大涼山後,一座美麗的河谷讓我們“城裡來的年輕人”啧啧贊歎。渡口氣溫日變化大,氣候幹燥,日照多,太陽輻射強,四季不分明。日出要比上海晚一個多小時,夏天的時候,在太陽下非常酷熱,在陰影下則十分清爽。冬天則是最溫暖的季節,幹活都會特别帶勁。年輕人在一起,好像有使不完的勁,那時的我們在高強度勞作之餘,還經常搞一些巡回文藝演出,那是激情燃燒的歲月,日子過得像高爐裡的鋼水那麼火熱。

攀鋼的曆史,就是共和國跑步前進的曆史:1970年出鐵,1971年出鋼,1974年出鋼材。高聳的煙囪、快速運轉的高爐和機器是這座城市的标志和驕傲,至今想起依舊讓人熱血沸騰。璀璨的燈火點亮了巍峨的峽谷,卻也給這座美麗的河谷留下了道道傷疤,失卻了藍天白雲青山綠水的渡口,再也不是我初到時的模樣。1984年,或許是因為年輕時工作強度太大,我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随後我申請離開,回到上海。我常常思考一個問題:對于渡口,我們是在成就,還是在傷害。

“君住長江尾,我住長江頭”,回上海後,我無時不刻思念着這座城市。但一直沒能回來看看,一方面是覺得心裡有愧,另一方面是缺乏合适的機會。2015年春天,老朋友告訴我,這裡建成了一個三線建設博物館,一定要“組團”回來看一看。

那一次回來,我發現渡口變了,但又沒變。她變了,變成了一座高度現代化的城市,交通、 醫療等都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渡口也沒變,渡口的天又藍了,水又清了,這裡的人們依舊很友善。刹那間我甚至有點後悔,這麼多年了,我為什麼沒有早點回來。我和朋友們在攀枝花待了一個月,在冬日陽光下回憶當年的渡口。

我們約定:以後的每一年,我們還要回來,回渡口。

我看到了故土發展的希望

口述者:“三線二代” 魏顯歡

在攀枝花,我是一個标準的“三線二代”。

上世紀六十年代,父親從遼甯鞍鋼來到攀枝花參加三線建設,他把青春和激情都撒在了這片熱土上,一家人從此紮根攀枝花。小時候,家裡的日子過得清苦,但并不影響童年的快樂。父母喜歡在席棚子裡給我講工作中的故事,我就蹲在吱呀響的門邊,邊抓青蛙邊聽。那時候,門前的芭蕉林和葡萄藤是我的樂園。

1995年,我17歲,初中剛剛畢業。我回到老家遼甯家裡的廠子鍛煉了兩年。後來去我又去西安,從喜來登酒店的門童開始做起,短短幾年,做到了喜來登屋喜達管理公司的管理崗位。那時候,覺得一切都特别順,有些年少有成的驕傲。

在外闖蕩,常常想家,想菜市場那家羊肉米線,想攀枝花一年四季吃不完的水果。仿佛是命運的安排,2003年,老父母連續病重住院,我放棄了持有公司管理股份的機會,趕回攀枝花,留在父母身邊。

回到家鄉的第二年,我決定開始創業,但并不順利。記得在2004年年底,大年初一,我一個人在被窩裡躺着,我朋友把我從被窩裡拉出來去跑業務……這是一段酸楚的經曆,最窮的時候,身上隻有五塊錢。但在最困難時,父親一直告訴我要堅持。東北漢子嘛,又是搞過三線建設的,有一股子“牛脾氣”。因此,即便再難,我都沒有放棄。

在照顧父母期間,常常想要是有專業的護工幫忙就好了。創業多年後,我發現康養産業有很好的發展前景,于是2008年起,我的創業開始轉向,2011年時機成熟,我正式進入這個行業。

2016年,我加入阿署達的金瑪締康養旅遊服務有限公司。選擇來這裡,有一份“三線二代”的情結。小時候,父親經常來這裡,每次回來他都要跟我們說阿署達如何美麗,現在,我要用父輩建設大三線的勇氣來做這件事情。2016年,我們的項目獲得了攀枝花青年創業創新創富大賽第二名的好成績。

現在攀枝花搞“康養 ”,我覺得大有前途。對阿署達村的未來,我們也打算做産業的“加法”,搞智慧康養,搞特色農産品加工,讓來此康養的人感受到舒适與安心。我更大的夢想是,希望更多的“三線二代”看到故土發展的希望,願意回來,共同建設這座陽光花城。

比寨子更大的世界

口述者:傈僳族姑娘李言琪

攀枝花花城新區哪個樓盤好(歸來仍是攀枝花)2

李言琪(右)

傈僳族是一個古老而文明的民族。我們的先民是“一群追趕太陽的人”,她就發源于米易縣新山村這一帶。

我今年25歲,是傈僳族人,小時候我在寨子裡長大,族人幾乎不和外部的世界交流。男人們去山上放羊、打獵,女人則留在家裡種點莊稼、織布。寨子裡的日子安靜而閉塞,直到上學後我才發現,還有一個比寨子更大的世界。

高中畢業後,父母已經拿不出更多的錢讓我讀書。鄉政府了解到我的情況後,決定資助我到去四川機電職業技術學院上大學。這是傈僳族寨子裡的頭一樁,我知道這件事後高興得睡不着覺。但這時候,寨子裡的人都勸我父母,說傈僳家的孩子沒必要讀那麼多書,還是待在寨子裡更好。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龍肘山下,望着層層疊疊的梯田,哭了很久。

政府給父母做工作,我離開了寨子,去上大學。那一刻我就做了決定:希望自己能夠在外邊多學一些本領,再回來改變這個族人們的生活和觀念。

等到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寨子已經改變了當年的模樣。一條水泥公路沿着陡峭的山坡延伸到了龍肘山上,茅草房漸漸變成了磚瓦房。我們的情人節“約德節”、舞蹈“斑鸠吃水”還有老人們的織布、刺繡等傳統技藝也成了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産。

但還是有些事讓我擔心,盡管“一步跨千年”大大改變了寨子裡的生活,但這種劇烈的變化也讓鄉親們難以适應。旅遊搞起來了,到寨子裡的人越來越多。記得今年五一節的時候,寨子裡停滿了汽車,陸續有康養企業來,但寨子裡上了年紀的老人們甚至還不會講漢語。村裡發展旅遊和康養,很少人懂得,我知道,是該回家的時候了。

通過政府的公開招考,我回到了寨子。回來前,父母其實并不太支持,她們希望我在城市裡發展,但我告訴她們,和外邊的世界相比,我們族人的這座寨子更需要我。更重要的是,随着寨子的快速發展,也能為我在大學所學的知識提供非常好的平台。我終于回到了新山,繼續為我的民族追趕太陽。

【原标題:“歸來仍是攀枝花”,看陽光花城如何讓“三線一代二代們”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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