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在盛唐詩人中,王維、孟浩然長于五絕,王昌齡等七絕寫得很好,兼長五絕與七絕而且同臻極境的,隻有李白一人。
李白的詩雄奇飄逸,藝術成就極高。他讴歌祖國山河與美麗的自然風光,風格雄奇奔放,俊逸清新,富有浪漫主義精神,達到了内容與藝術的完美統一。
李白被賀知章稱為“谪仙人”,其詩大多為描寫山水和抒發内心的情感為主。
李白的詩具有“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的藝術魅力,想象豐富奇特,風格雄渾奔放,色彩絢麗,語言清新自然,被譽為“詩仙”。
“詩聖”——杜甫《春夜喜雨》:“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随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
杜甫在中國古典詩歌中的影響非常深遠,被後人稱為“詩聖”,他的詩被稱為“詩史”。杜甫心系蒼生,胸懷國事,創作了《春望》《北征》《三吏》《三别》等名作。
雖然杜甫是個現實主義詩人,但他也有狂放不羁的一面,從其名作《飲中八仙歌》不難看出杜甫的豪氣幹雲。杜甫的思想核心是儒家的仁政思想,他有“緻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的宏偉抱負,其詩緊密結合時事,思想深厚,境界廣闊,人稱為“詩聖”。
“詩狂”——賀知章《回鄉偶書》:“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鬓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賀知章生性曠達豪放,善談笑,好飲酒,又風流潇灑,為時人所傾慕。當看到李白的詩文,即贊為“谪仙人也”,後成為忘年之交,并把李白引薦給唐玄宗為官。
“詩佛”——王維《畫》:“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王維崇信佛教,晚年居于藍田辋川别墅,其詩、畫成就都很高,蘇東坡贊他“味摩诘之詩,詩中有畫;觀摩诘之畫,畫中有詩。”尤以山水詩成就為最,與孟浩然合稱“王孟”,晚年無心仕途,專誠奉佛,故後世人稱其為“詩佛”。
這種稱謂除了有王維詩歌中的佛教意味和王維的宗教傾向之外,也表達了後人對王維在唐代詩壇崇高地位的肯定。
“詩魔”——白居易《賦得古原草送别》:“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别情”。
白居易寫詩非常刻苦,正如他自己所說:“酒狂又引詩魔發,日午悲吟到日西。”晚年的白居易大多在洛陽的履道裡第度過,與劉禹錫唱和,時常遊曆于龍門一帶。
白居易一生勤于寫作,今存詩3000餘首,為唐代詩人第一,所以人稱“詩魔”。
“詩囚”——孟郊《遊子吟》:“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晖”?
父恩天高,母愛地厚。孟郊10歲喪父,由母親辛苦養大。年輕孟郊抱負不凡,揮灑筆墨,仿佛運斤成風。但世路艱險,他一入長安,空手而返;再遊西京,铩羽而歸。
忽忽多年,懷才不遇,索性結廬嵩嶽,過起了白雲為田、绛雪為飯的隐居生活,隻能将一腔孤憤訴與群山去聽:“本望文字達,今因文字窮。影孤别離月,衣破道路風。”
“詩鬼”——李賀《夢天》:“老兔寒蟾泣天色,雲樓半開壁斜白。玉輪軋露濕團光,鸾佩相逢桂香陌。黃塵清水三山下,更變千年如走馬。遙望齊州九點煙,一泓海水杯中瀉”。
李賀是唐宗室鄭王李亮後裔。李賀長期抑郁感傷,焦思苦吟,27歲英年早逝。李賀被認有非凡才能,“非凡”二字頂在頭上就意味着“超越凡人”,而超越凡人者,不是仙就必是鬼了。
李賀的詩多寫悲觀厭世,情緒感傷,他還寫過一首詩《小小墓》,在詩中,他塑造了一個孤魂野鬼的形象,也是他一生郁郁不得志的人生寫照,鬼事人情,人鬼情未了,由此,人見人愛人贊為“鬼才”。
李賀因其詩豪放曠放,還被人稱“詩狂”,常與李白、李适之、李琎、崔宗之、蘇晉、張旭、焦遂飲酒賦詩,時謂“醉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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